线。”
徐老蔫说:“这事昨个跟我大哥唠了,得立两根电线杆子,才能拉电线……”
这年头立电线杆不了多少钱,因为庆安有许多松木、桦木,这都是当电线杆的好材料。
需要钱的地方就是买电线,现在的电线不是铜丝,而是铝丝,不能同时带动功率较大的电器,只能点个灯。
随之,两家父母又聊到了孟银河,孟瘸子说下半年就让他跟着学木匠活,上半年还得去上学,咋地都得将初中毕业证拿到手。
“二宁,你觉着咋样?”孟瘸子问道。
徐宁说道:“孟叔,这事咱俩不是唠过么,我肯定是支持你的,银河要是不好好学,你就削他。”
刘丽珍笑说:“诶妈呀,银河长这么大,你孟叔都没动过手,削啥削啊。”
刘芬芳说:“这孩子成天没个正行,上回你不给拿件衬衫么,让他姐给改成袄了,大年初一要穿着袄出去拜年,整一个傻不傻孽不孽的出,这家伙给我气的……”
徐宁大笑:“哈哈哈,银河还挺赶时髦。”
刘丽珍翻着眼皮,抬手锤在老儿子臂膀,磨牙道:“全是跟你学的!你瞅瞅整个屯子,哪有人比你能嘚瑟。”
“咋没有呢,我爸么。”
徐老蔫起身摆手,“快特么滚犊子,啥事都能往我身上赖。”
“哈哈哈……”
其实过年就是走亲串友,大伙聚一堆乐呵乐呵,互诉衷肠,或是谈论国家大事与民生民营,亦或是唠唠家长里短,反正是咋高兴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