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懵比了,确实尿性。”
徐宁笑说:“尿性啥呀,给我整得手背都肿了。”
“一人削俩还不尿性啊?我还得谢你呢,刚才要不是你响枪,我肯定也险了,这俩兄弟太特么操蛋了,搁这猎熊呢,他俩先呛呛起来了,给黑瞎子直接豁楞醒了……”
徐宁闻言说:“谢啥谢,咱俩不都说好了么,搭伙就是这么回事,谁落难能瞅着啊?”
“呵,刚才我要是响枪,那黑瞎子奔着我来,他哥俩肯定得跑,这都不用合计。”大喇叭撇嘴说道。
“行了,这眼瞅着快晌午了,咱俩笼火热饭啊?”
大喇叭一愣,拍着大腿愤恨道:“诶呀妈呀,我早晨出门急,忘带饭了!”
他哪是出门急啊,分明是媳妇没给他准备,哪怕早晨饭都是大喇叭自个熥的。
“没事,我带了点菜饭够咱俩吃的。你捡柴火笼火吧,我去山上拿布兜。”
大喇叭笑道:“诶呀,那行!看来我今个是有口福了。”
当徐宁去山上拿布兜的时候,大喇叭则满地捡柴火,给柴火聚到一堆,使草窠子引燃。
徐宁回来后,掏出铝饭盒和苞米面饼,两人一边烤火一边热饭。
大喇叭嚼着苞米面饼,夹着酸菜的时候,抬头问道:“徐老弟,咱俩还按先头说好的那样分股么?”
“恩。”徐宁歪头瞅着他,“你有别的想法?”
大喇叭点头:“确实有点想法,我是这么琢磨的,本来咱俩是说好要对半劈,但是如果不是你出招……”
“快拉倒吧!”徐宁知道他想说啥,便果断拒绝了。
而黄大喇叭的想法是,徐宁打围手把确实够硬,他黄大喇叭平常都是自个跑山,如果以后再想猎熊,肯定不能独自前往,必然得找个人搭伙。
徐宁就挺不错,所以黄大喇叭想结个善缘,哪成想没等他说完,徐宁就给拒绝了。
“不是,徐老弟,你先听我说完呐。”
“你说。”
“是这么回事,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挺缺钱,我家那口子老跟我干仗,我寻思这熊胆短时间卖不出去,等到阴干再往外卖得啥时候?
所以,你看你能不能先给我四百块钱?就当算买我这一股了,行不?我拿着钱就能去买狗,到时候我打狗围还能有点进项……
这熊肉我就要两个腿和肚子上的肉,咋样?”
徐宁皱眉道:“这颗胆不止八百块钱,你就要四百啊?”
“嗯呐,四百块现钱!我幺麽整个庆安,也就几家能拿出来,所以你看……”
徐宁点点头:“也行,这么地好算账。”
“妥啦,那就这么定下!徐老弟,再往后我要瞅着仓子,咱俩再搭伙?”
徐宁瞅着他,说道:“往后再说吧,等你回家以后,将今天这事跟大伙唠唠,要不然我怕那俩兄弟搁屯子里胡说八道。”
大喇叭皱眉,“胡说八道?就他俩啊,艹。徐老弟,你放心,我回去肯定把今个这事好好跟大伙唠唠,他俩要敢颠倒黑白,我直接堵他家门口骂!纯特么白眼狼。你说说正在猎熊呢,他俩干起来了,那常北风回身就给常西风一刀……”
徐宁一愣,他刚才根本没注意常西风身上有刀口,问道:“给常西风一刀?咋回事啊。”
随即大喇叭就将一些徐宁没注意到的细节说了。
徐宁听后,说道:“这兄弟俩心不齐,没死这就不错了。”
“可不咋地,你救他俩两命,这俩瘪犊子还骂你,我瞅着都来气。”
徐宁笑了笑,“快吃吧,咱俩还得拽黑瞎子走十多里地呢。”
“恩!”
两人吃完晌午饭,将地面火堆使积雪掩埋,然后大喇叭从布兜里掏出绳子,捆在了黑瞎子的两个后爪上。
蛇塘沟的谷底有许多碎石被积雪覆盖,所以徐宁和大喇叭往前拽得使挺大劲,将黑瞎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