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兄弟之间不得闹翻天啊?
从这就说明老柴家人品不错,柴良玉对三兄弟的教育也挺成功。
待晚间,柴兵送徐宁三人回屋睡觉的时候。
他仰头询问:“明个不领狗,咱是去打溜儿呗?那啥前儿走啊。”
徐宁回道:“嗯呐,正常吃完早晨饭走,别去太早,咱就去逛逛,能不能打着牲口两说呢。”
柴兵点点头,王虎搁旁边笑说:“现在三哥要上山的积极性,比咱仨都高啊。”
“哈哈,这不是尝到甜头了么。得了,你们歇着吧。”
“诶。”
柴家主屋。
柴绍将黄国富顺嘴提出的,让徐宁仨人帮忙的事说了。
刚才他没当着徐宁面说,虽然黄国富是顺嘴,但柴绍却当个事了。
柴良玉闻言皱眉,“得亏你长点心眼,要是跟二宁他仨说了,以他仨这年轻气盛的样,备不住真得去。”
“爸呀,我也是这么寻思的,别瞅他仨现在稳当了,但真遇着这种事,那有点好心眼的肯定得搭把手。”
柴良玉摆手:“啥好心眼啊,咱俩说的是两码事。二宁答应也不是因为他心眼好,他是觉得这事有挑战性,上回见着仨虎跑回来了,这回就是一群狼,你说他能不去照量?”
“啊,那老黄要是再找我,咋整?”
“你给他支走,这事别让他仨掺和,那是一群掏过人的狼,再伤着人和狗,老许老常不得找我算账啊?”
“诶。”
……
翌日,早晨七点多钟。
柴家吃过早饭后,孩子们挎着书包去上学了。
外屋地,三嫂、大嫂和柴鸿雁正在刷碗刷锅。
而徐宁则给狗帮插食,他瞅九条狗都有点便秘,所以就多掺了点麦麸子,再切颗白菜、萝卜扔到锅里搅合匀。
等喂完狗,徐宁刚回屋洗把手,柴兵就穿着全身满是补丁的袄进屋了。
“兄弟,走哇?”
徐宁回头瞅他一笑:“这就走!虎子,收拾完没啊?”
屋内,王虎回应道:“整完了,二哥,咱现在走啊?”
李福强掀门帘走出,瞅见柴兵这套衣裳,当即拍腿说道:“诶妈呀,三哥,搁哪整的这身衣裳啊?”
“哈哈,我搁参厂干活前穿的,都扔下屋两三年了,头些天让你嫂子找出来缝了缝,咋样?这套上山挺有派头吧?”
“老有派头了,我都寻思你搁山里住十来年了捏。”
徐宁使抹布擦把手,接过李福强手里的56半,挂在肩膀上。
待王虎出来后,瞅着柴兵的衣裳一愣,顿时拍巴掌咧嘴笑。
“三哥,你这身整的老专业了,一瞅就成天搁山上溜达。”
“哈哈哈…咱手把不硬,外型不得整差不离么?走哇,我车都热好了。”
“妥!”
随即四人朝屋外走去,路过给狗搭的窝棚,青狼、黑狼几个低头闷闷哼唧,徐宁指着它们嘘呵两声,说过两天再领它们上山。
柴兵大步窜到车上,扭头等待着三人登车。
“三哥,你这性子可急啊。”
“诶呀,我不寻思趁着你们搁这,我多爽两天么,等你们走了,我就得搁家一排排。”
徐宁三人上车,然后柴兵就脚踩油门,朝着龙爪沟驶去。
路上,柴兵瞅眼远处的小天目顶子,皱眉不经意地问道:“兄弟,你说那张猛让狼群给掏了,能不能是咱上回追猪群前儿,和掏空俩刨卵子肚囊子那群是一批?”
“备不住,狼这玩应活动范围也挺大。”
王虎坐中间,扭头问道:“二哥,那咱们要是瞅着狼群,打不打啊?”
“打啥啊,狼肉不好吃,一股酸唧溜味儿。”
柴兵一愣,“兄弟,你吃过啊?”
“那倒没有,我也听人说的。”
徐宁没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