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栗棒子吓得嗷嗷叫唤,连忙夺命逃窜。
奈何,它们腿短,灰狼又是狗帮里速度最快的狗,没用几步就追上一头栗棒子。
使前脚将栗棒子掫个跟头,再扒拉两下,用前脚按着它身体。
然后张嘴咬住这头栗棒子的脖子,叼起来转身朝徐宁三人的方位狂奔。
这时,灰狼刚好和青狼四条狗错身,与赶来的黑狼几条狗相遇。
汪!嗷嗷!
黑狼见它叼着头栗棒子,微微一愣。
随即听见青狼的叫声,便没继续瞅灰狼,转头向青狼追去。
徐宁三人迈步疾奔,王虎眼睛尖,瞅见灰狼后,惊声喊道:“二哥!伱瞅瞅灰狼!”
徐宁和李福强同时望去,见这狗嘴里叼着一栗棒子,给小猪崽咬的直泚啦乱叫唤,它还摇着尾巴朝徐宁邀功。
李福强惊道:“诶我艹!这狗真特么尿性,偷人小猪告子!”
告同羔,发音四声。
徐宁咧嘴一笑,“这灰狼真特么贼啊,它乐玩让它玩会吧。”
李福强问:“咋着?兄弟,咱不要小猪告子啊?”
“没多少肉,要它嘎哈?”
说罢,徐宁一愣,他转头瞅着死去的老母猪,再看看灰狼嘴里的栗棒子。
“二哥,咋地了?”
徐宁猛地一拍巴掌,说道:“诶我艹!差点整岔劈了,我寻思刚才那头老母猪是刚合群的呢,原来那头老母猪是这群栗棒子的妈!”
“啊?二哥,你没瞅那头老母猪肚囊子啊?”
“没注意瞅,我紧顾着召唤黑狼了。”
李福强问:“那咋地啊,有啥毛病?”
“咋没毛病呢,既然那头老母猪刚下完崽,山上这头能是空肚子吗?肚囊子里备不住也揣着崽儿呢!”
“啊!”
徐宁紧忙拔腿,边跑边说:“快走,真要是揣着崽儿,咱可不能干那作孽事!”
“嗯呢!”
打围,咋打都行。
就是不打崽子和揣着崽儿的牲口。
这不仅道德上受谴责,心里头也不得劲。
更何况,山里的规矩就是遇崽儿不杀,遇揣崽儿的牲口不杀……
要不然乱宰一通,牲口还能繁殖吗?
住在山脚下的山民,还上山打啥牲口啊,搁家喝西北风吧!
徐宁瞅着黑狼奔跑的路径,与灰狼叼着栗棒子的路是两个方向。
这更加让他确定,夺命而逃这头老母猪,兴许真备不住揣着崽儿。
因为老母猪揣崽儿前儿,遇到危险是能跑就跑,实在跑不掉才会转头干!
生完崽儿的老母猪,大多为了护崽儿,而先发起攻击,以便给猪崽儿争取逃跑机会。
此刻,青狼和熊几条狗将老母猪圈在了原地,老母猪吩吩叫唤,试图歘空溜走。
但黑狼、三狼几条狗上来了,直接将它逃跑的路径彻底封死。
嗷嗷!嗷!
狗帮瞅见老母猪定窝,它们就没着急扑上去撕咬。
而是围着它犬吠,给它吵的心烦意乱,抓心挠肝。
老母猪感到相当疲惫,脑瓜仁直嗡嗡。
原本它姐刚生完崽子,正搁窝里坐月子呢!它刚好能帮它姐照顾两天崽子,也学学咋奶崽子。
因为等它姐坐完月子,就该到它生崽儿的时候了,反过来它姐再伺候它。
这一切都计划的好好的!
没成想却被一群狗给破坏了,目前它老公生死不知,它姐已经丧命,这让它一刚出阁的老母猪,咋整?
想想就觉得丧气,但为了肚里的崽子,为了它姐留下的遗孤,它必须拼出一条生路来。
这时,徐宁三人远远瞅见被狗帮围着的老母猪。
李福强问道:“兄弟,揣崽子没?”
“揣了!”
“这咋整啊?”
“喊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