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而反对。
不然的话,大家现在就各回各家,等着四渎龙庭的那些龙神们,按着清单逐个的打上门来就是了。
不安的躁动和沉吟之间,淮真道人的言语,又响了起来。
“不过,淮水各处的水神,和寻常孤身的水神,终究有所不同,难以为淮君所制。”
“以我之见,就算是权柄归一,化除了淮君之位,这淮君之业位,也不可为人所执掌,而应当将其封存。”
“然后我治淮仙盟,持此淮君之业位,以淮君使者之名而行事。”
“此外,还得有约在前,各处水域,在各家宗门之间,该如何传承,水域当中的诸多生灵,又当如何轮转。”
“水域的上下游之间,又该如何协调等等,都该有一个规矩。”
见淮真道人对那淮君的业位,不曾怎么加以关注,而是将更多的言语,都放到如何限制那淮君的权柄,以及如何协调淮水各处的水域之上,便基本都放下了对淮真道人的警惕,转而将心思落到了淮真道人的言语之间,顺着淮真道人的思绪,去思考淮水各处的水脉,该如何的调和。
既要调和水脉本身,也需要调和那水脉所带来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