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伸手出去拽住了太宰的手臂。
果然,她感受到了一阵拉力:“你给我坐好, 这么想跳改天去玩跳楼机。”
还好, 没让太宰真的开始掉下去, 成功拦截。
危机暂时解除,但是祁临拽着他的手没有放开, 她有点警觉:“都说这一年发生了很多变化, 但我怎么感觉你还是这样的?”
太宰:“那只能从你的情报有问题和你的感觉有问题里选一个了。”
祁临:“我都不选, 我觉得是你有问题。”
因为她还拽着太宰,太宰索性又把她当成靠垫了:“我不觉得呢。话说回来, 祁临你是怎么做到自我标榜是直觉系又那么迟钝的。”
祁临承受着多余的重量,感觉她上当了:“哪里有迟钝,我这不是超敏锐的吗,刚才还成功从行动开始就预防了一起预谋自杀。”
“哎,”太宰夸张地叹气,反而是闭上了眼睛,“随你开心吧。”
今天傍晚天色有些梦幻,轻飘飘的茜色和粉紫色。
祁临望了一会天空就开始晃他:“现在睡什么觉,太阳还没下山,不要浪费风景。”
“知道啦知道啦,”太宰应得敷衍,倒也睁开了眼,“我看到了。这么好的天气,就应该……”
祁临捏了一下他的手臂,意思就是别提他那什么自杀了。
太宰:“就应该殉情嘛。”
祁临:“殉情也不行。”
她突然感觉承受的重量又增加了:“太宰你压到我头发了,所以说在这种地方你就别把我当成人肉靠垫啊——”
不过,因为夕景是短暂的,在天色完全变暗之前,她就拉着太宰下来了。
祁临看着底下空空如也:“你的部下都走完了呢。”
太宰:“因为知道自己太没用了所以羞愧地走了吧。”
祁临感觉不是这样,但她懒得和太宰争论:“晚饭时间快到了,吃点什么好?”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她现在连买饭的钱都没有,只好蹭太宰的了。
所以说,为什么银行卡解冻需要那么久啊!
她开始提议:“辣咖喱?”
“太辣了。”
“寿司?”
“好普通。”
“豚骨拉面!”
“太烫了。”
一连被否了三个提案,祁临无奈地看着他:“你就说你想吃什么吧。”
太宰:“没什么想吃的。”
祁临搜了一下,从美食推荐里看到了一个太宰或许会感兴趣的:“蟹肉煲?”
太宰点头:“好。”
祁临扶额:“你直说你想吃蟹肉不就好了,一直不说你想要什么,是打算等我说出来为止吗?”
太宰:“看情况吧,如果你太迟钝了也是可以适当提示的。”
祁临:“完全承认了早就决定了想吃什么的事……”
*
由此可见,钱真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在经历了这次太宰对吃的挑三拣四还要她提议之后,祁临终于开始想办法先搞点钱了。
祁临:“怎么会这样,我感觉我像个工资全部上交还没有零花钱的可怜人。”
甚至情况还要更严重一点,现在她实际上无家可归(本来就是租房还是租的太宰的房子),朋友不管(中也出差还要两天才能回来,织田作遗憾表示养孩子开支太大)的尴尬状态。
可是问题来了,怎么搞钱。
祁临最先想到的是万事屋原来的业务,试着东问西问了一下,连代写作业也就是代写文书报告的委托都没有接到,更别提别的委托了。
祁临陷入怀疑:“现在连丢猫和夫妻吵架都没有了吗??”
这些东西,以前他们□□都不屑干的,所以万事屋才办得下去。
但不管怎样,此路不通,pass。
她拿着一个纸箱子,拿着从po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