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处习惯相悖,而你又是因为带着任务过来的,所以必须要伪装,所以你很感觉十分痛苦?”
“不是痛苦,而是无法理解,无法理解如月弦太郎的所做作为,完全没有逻辑可言!”朔田流星稍稍提高了一点声音。
听完朔田流星的回答之后,江夏也大致理解,他说:
“你拥有一份珍贵的友情,但是却因为一次意外消失了,当你想要拼命去挽救这份友情的同时,只能隐藏身份作为卧底展开日以继日的训练,只为救人。”
“而当你伪装身份,隐藏自己的内心,去参加一个你根本不想参加的任务,却发现有一个人,拥有超级多的朋友,无论走到那里都有人愿意和他做那些在你看来是傻瓜的手势。”
朔田流星有些沉默,原本环抱在胸前的手也默默放下,他无法反驳,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时候江夏说:
“我知道你的问题在哪了,接下来回答我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这个问题取决于我对你的评价,以及你到底能不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不要说谎,谎言对我来说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同时也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找到了白羊座,它以救你的朋友作为交换,杀死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你会不会做?”
“这有个前提,那就是只要你完成这件事后,你朋友确定能够从长眠中被唤醒。”
“这个选择有点困难,不过你可以慢慢思考,时间还有很多。”江夏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垂落,耐心的等待。
朔田流星在听完江夏的问题后,沉默了,他看着桌子上的不断流逝的沙漏,直到最后一粒细小的砂砾坠落后,他睁开双眼,坚定的开口回答道:
“会,我会这么做,只要能救二郎,我什么都会做。”
“幼儿、儿童、少年、青年、中年、老年,都会吗?”江夏撑直了身体问。
“一个刚刚在病房里面刚刚出生的健康的拥有未来的婴儿,和你躺在病床上虽然昏迷,但还活着的朋友,你选吧。”
“哦,我忘记了,不用加这么多的定义,就是婴儿和二郎,没有任何附加东西,就摆在你面前,选吧。”
“我想基于你刚刚的回答,答案应该不难吧,只要说出来就行了,反正这也不是事实,毕竟这只是个假设。”江夏看着紧张的朔田流星,悠闲的转着手上的钢笔,也不着急。
假设是假设,但真不真心就不一定了,自己想的什么只有自己知道。
很久很久之后。
“我…”,朔田流星突然苦笑一声,“我做不了决定,我也没有资格做决定,我想救二郎,如果是牺牲我自己,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做出选择,但如果是真的出现那样的情况,我可能会放弃。”
“放弃什么?”江夏问。
“放弃救二郎。”
“一个老人呢?”
“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人,你可以想象他以砍柴为生,一辈子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拿他交换,反正也没几年好活了。”
江夏凝视着朔田流星的双眼,认真道:
“只要你用你的寸拳,击中他的心脏,让他心脏停跳而死,没有人知道。”
“你可以就地掩埋,或者伪装成心脏病发而死,然后去找白羊座,让你的朋友从沉眠中苏醒了过来,我想在那一刻,你会很开心。”
“完成任务之后,你可以放弃卧底的身份,回到属于你自己的地方,和你的朋友在一起,并且你可以将这个秘密隐藏到死,这样的结果你可以接受吗?”
江夏保持着心理医生的优雅,穿着整洁的白大褂打着领带,用略带鼓励的语气述说着未来会发生事情。
“十几岁的高中生拥有大好的未来,人生还很长很长。你可以选择和你同学一起毕业,然后结婚,拥有自己的孩子。”
“你的孩子也会有自己的朋友,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