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
太宰治毫无意外地又获得了来自国木田的暴栗。
“看来这样的场面已经成为日常生活的常驻节目了……武装侦探社的娱乐活动真是丰富。”
观察周围成员们习以为常的反应,德里斯感慨道。
——
回归正题。
社长将德里斯带到二楼办公室,一齐前往办公室的还有顶了一脑袋包的太宰治。
德里斯表明来意,将自己了解到的所有关于死屋之鼠的情报告知于福泽谕吉。
“通过先前的一些动乱,太宰治和乱步也有所猜测。如果情报属实,我会着力安排。失陪,德里斯小姐。”福泽谕吉起身。
他点头示意太宰治:“好好招待德里斯,我就不多打扰你们叙旧了。”
“喔~喔~耶~”
“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殉情的~”
“~两个人就能~殉情~”
“殉情殉情~一起殉情~”
德里斯摘掉太宰治的耳机:“别唱了,我有事问你。”
太宰治摊在沙发上,一双长腿半悬空挂在沙发另一端的扶手。
“德里斯的问题还是森医生的问题呢?肯定是些无聊的话啦~”
德里斯无语:“你猜到什么了?”
“‘黑手党干部永远留一个位置给你’这种话嘛,上次他派中原中也来侦探社挖墙脚也是这么说的啦。”
“如果还有中原中也的传话呢?”
“?”太宰治仰头倒过来:“他让你给我传话?没安什么好心吧!”
德里斯拿出电话按动播出键,片刻说道:“他让我问你,叛逃那天是不是你这该死的家伙把他最喜欢的摩托炸掉的。”
太宰治心虚扭头。
太宰治的沉默就是答案,德里斯的电话中传来中原中也的咆哮:“果然是你吧混蛋太宰!我要杀了你!”
前一秒还在心虚的太宰治瞬间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理直气壮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劈手夺过电话:“终于离开你这讨厌的家伙当然要放烟花庆祝了啊!”
中原中也:“****(消音)”
没等他骂骂咧咧说完,太宰治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德里斯可以想象到电话那头中原中也的暴怒。
“你有够恶劣的,总是故意惹他气到跳脚。万一下次还要合作怎么办?你这家伙小心遭到报复啊喂。”
“哈?我会怕他?”
德里斯:“啊对对对。”呵,之前是谁因为中原中也不理自己,上赶着找事儿招惹人家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啧啧。
这种行为不就像小男孩揪小女孩的辫子嘛!能容忍到现在的各位朋友真是太不容易了!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德里斯来侦探社主要目的还是瞅瞅太宰治是否还活着。见他精神不错,也算放下心来。
离开武装侦探社前,她不住询问:“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选择留在武装侦探社?”
“大概是听取友人的遗愿吧,”太宰治答,“织田作建议我‘到救人的一方去’……或许在这里,我能够找寻到你们一直所说的、【活着】的意义。”
德里斯扭头,对上太宰治那双鸢色的眼睛。他一直如此,温柔又疏离,懵懂而冷漠地注视世间万物。
恍然间,她想起一首来自故土的诗:
是漂泊的浮萍,是窒息的泥沼;
是破碎的阳光,是麻木的枯林。
他于磨难中挣扎。
他于泥沼中沦陷。
他依旧独自一人面对这充满恶意的世界。
·
【似乎有什么东西悄悄偏离了它的轨道】
【命运的滚轮向着遥远的未知前进——找到墨怜】
——
那天告别太宰治,德里斯步行绕横滨港海岸一圈,直到太阳落山路灯亮起才回到黑手党大楼。
她有太多郁闷堵塞的思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