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怪朕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
陈萍萍倒是知道他说的怪是哪里怪,因为他刚收到消息的时候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思索了许久才想明白不对劲的点在哪里。
“陛下之所以觉得怪,一个恐怕是他这一手银针定穴效果太过出奇,一个堂堂的九品上高手居然在猝不及防之下被定的动弹不得,实在是太过离奇了,这其二嘛,那就是他都定都定住上杉虎了,为何迟迟不动手,反而磨磨叽叽索要武器才上,言词之间也含含糊糊不肯直言。”
庆帝抬手虚空连点。
“对对对,就是你说的这几个地方怪,他种种怪异之举总让朕感觉得他有些…心虚是怎么回事?”
陈萍萍笑道。
“陛下慧眼如炬,臣也是想了很久才想出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他确实是心虚,想来银针定穴或许是真有些许神奇,但又没咱们想象的那般神奇,上杉虎怕是被他给唬住了。”
见他有思路,庆帝也懒得费脑子了。
“说清楚点。”
“是。”
陈萍萍颔首应下后,若有所思地言道。
“臣在想…或许他这银针真能定人,但也没那么难解,上杉虎于最后关键时刻将银针逼出体外便能动了…这就说明被定身的人是可以自行逼出银针的…许是上杉虎之前未见过这一招,所以才被唬住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如果他第一时间就调动全身真气将那银针逼出…”
庆帝听着听着眼睛亮了,直接接过话茬。
“那梅呈安这一招就没用了。”
陈萍萍笑着点头。
“正是。”
想明白的庆帝笑了笑。
“看梅呈安这拖延时间的心虚劲儿,估计想逼出银针恢复行动自由应该不难,或者说是对上杉虎来说不难。
这也就解释了他为什么第一时间不是对上杉虎出手,而是先拖延时间索要武器,估计是只要他动手,上衫虎必应激,一应激他必会调动全身真气,那样银针立时就能被逼出体外!
哈,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上衫虎…”
庆帝啧啧两声,笑着摇了摇头。
“连续碰上俩不按常理出招的年轻人,该着他阴沟翻船,只能说…”
“算他倒霉!”
陈萍萍冷不丁接了一句。
对视一眼,君臣两个齐齐笑了起来。
……
信阳离宫。
长公主坐于廊下案几前正在制作香包,谋士宫脱脱坐在他对面一手托着香腮,一手有气无力的捣着花瓣儿,眼里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将手中香包捆绑好置于盒中,长公主看了一眼干活效率极慢的宫脱脱,红唇轻启。
“想什么呢?”
被惊醒的宫脱脱手上动作一顿,茫然地看了眼长公主,小口微张。
“啊?”
长公主翻了个白眼,指了指花泥炉。
“不让你干你非抢着干,让你干了你又各种走神儿也不好好捣,还啊?能不能快点捣,不能就趁早说,别耽误我制作香包行吗?”
宫脱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捣花瓣进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能能能,马上就好,殿下莫急。”
说着她坐正身子,用之前托腮那只手扶住花泥炉,另一只手加快了捣花瓣速度。
长公主无语的摇了摇头,抬手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后随口问道。
“刚才走神儿是在想什么呢?”
闻言宫脱脱顿了一下,摇摇头道。
“也没什么,可能是昨晚做了个噩梦,没睡好导致有些精神不济。”
“噩梦?”
长公主怔了一下。
“倒是第一次听你做噩梦。”
宫脱脱苦笑一下。
“谁说不是呢,昨晚也不知怎么了。”
长公主好奇的问道。
“关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