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会,会吧,可能。”
“还是啊,那为了不损我庆国颜面,水果中途是否变质损坏,是不是得时刻检查?”
“啊?”
“是不是呀大人?”
“是…吧。”
王启年啪的拍了下手后往两边一摊。
“所以啊大人,我作为使团一员,主动担起责任,帮使团检查检查水果是否损坏…
这怎么能叫偷呢?我履行自己职责,主动替使团、替庆国分忧,这也有错吗大人?”
“……”
虽然明知道这厮是在强掰,但为庆国分忧这个虎皮一扯,一时间他还真不好说什么。荒唐…却又莫名合理!
嘶
范闲一脸郁闷的看着他,胸口憋的厉害。
之前怎么不知道老王这厮这么鸡贼呢?啥时候学会诡…嘶这熟悉的诡辩套路…
范闲目光唰的一下看向了不知何时将整个身子背过去不敢看他的老乡,眯了眯眼。
错不了!看这厮心虚那样,老王这一套肯定是这厮言传身教的。
范闲又好气又好笑。
妈卖批好的不教,竟教这些歪门邪道是吧!
好好好,你小汁行!真有你的!
眼下正事要紧,回头再找你丫算账!
没好气的冲老乡后脑勺翻了个白眼之后,范闲收回目光重新看向了王启年。
眼见这厮此时嘴角翘起,隐有得意之色,范闲差点儿没给自己直接气笑了。
好好好,还挺开心挺得意是吧,待会儿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笑出来!
想着范闲忽地咧起嘴角,露出森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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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哈老王,你…说晚了!”
“?”
听着莫名其妙的话,看着那诡异的笑容,王启年表情瞬间僵住了,嘶
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
一盏茶时间后。
随着车厢尾部特制的厚重铁门从外被倏然打开,车厢里闭目养神的肖恩缓缓睁开双眼。
门外一个端着水盆的中年汉子赫然映入他的眼帘,肖恩眯了眯眼,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中年汉子自然是王启年,彻底搞明白事情前因后果的他愤然抗拒无果后,被迫妥协了。
给肖恩清理一次身体与今后与肖恩共乘一辆马车监视他之间,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
在冒一次生命和直接守着死神之间怎么选还用说嘛,他又不是个傻子!
王启年端着水盆在周围护卫同情的目光中忐忑不已的踩着马凳钻进了车厢之中。
在距离肖恩三尺远的位置停下后,王启年半蹲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将水盆放在脚下。
抬眼看了正在注视着他的肖恩一眼后,王启年又悄然往后退了小半步后,咧起嘴角。
“肖,肖先生,许久未洗澡,身上有些发痒了吧,那,那个我给您烧了热水,要不我帮您擦洗擦洗,咱舒服舒服?”
肖恩眯着眼打量了他片刻后开口问了一句。
“是那两个年轻人派你来的?”
废话么,不是他们俩逼我,难不成我还能主动来伺候你这个活阎王啊,想什么呢!
腹诽归腹诽,王启年可不敢说出来,挂着一脸憨厚的笑容,乖巧的点了点头。
“是的肖先生。”
闻言肖恩没有应声,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的意思,而是直接缓缓闭上了双眼。
那双眼给他的压迫力太大,这一闭上,王启年顿时感觉周身压力小了许多,松了口气。
王启年没敢收起笑脸,更不敢回头,身子微微后仰,手臂后抬,朝门外摆了摆手。
很快一个头部包着洁白布团,长三尺左右的木棍被门外守卫递到了他的手中。
将木棍拿到眼前,王启年看了一眼后将木棍调转了一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