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是啊,怎么…害,你放心,我只说我们不走那条路,没告诉他我们具体的路线。”
费介放低音量,瞅着范闲急声道。
梅呈安闻言挑了挑眉。
目光转向老师和陈萍萍,他眼里露出一丝无奈,不用说,这俩又为自己的事吵起来了。
“……”
“这回吵架又是为了什么呀你们?”
“这么厉害呐!”
谁知道真正的大瓜藏在后面,梅呈安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口干舌燥的张了张嘴。
肖恩终于出来了。
“……”
“然后呢?”
范闲嘻嘻一笑。
……
嘶这厮不会是知道真相了吧?梅呈安:“……”
“记住了记住了,以后我只信自己和老师。”
范闲点点头。
范闲眼睛一亮,放开他的手臂伸手接过。
梅呈安哦了一声,随口问道。
梅呈安哦了一声示意这段话题可以结束了。
费介被他死皮赖脸这样给逗笑了,从怀中摸出一个装饰精美的小药瓶递给了他。
“即便如此也不能对他一点都不设防啊,人心难测,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的傻徒弟!表面上没联系不代表私底下也没联系,你知道人家私底下是不是一伙儿的?”
费介讪笑了一下,陈萍萍轻咳了一声坐正了身子,看着范闲露出微笑,轻声道。“你老师说的对,除了你自己谁都不能信,这次便算了,以后可得长个心眼啊。”
“……”
伴随着此起彼伏清脆的铁链摩擦声,被四条不同方向的铁索捆缚的肖恩缓缓出现在门口台阶上方,被牵制着缓缓踩着台阶往下走。
“给!”
只见他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和草鞋,脏的都看不清底色了,一如他此时的皮肤。
若说之前梅呈安还没什么印象,但听完范闲的描述他立马就想起来是哪段剧情了。
“怎么回事?路线泄露了?会不会有危险?”
“新近做的,关键时刻把它砸了,它不会取人性命,也不会伤到人的肌体,但就是大宗师到了,他也得晕上一会儿。”
“不愧是监察院,不,天下第一老毒物,制毒的手艺真真是冠绝天下呀!”
“这是什么呀老师?”
许是觉得无聊,范闲双手扶在轮椅把手上用肩膀轻轻碰了下右侧负手而立的梅呈安。
飞檐斗拱,挂帘匾额,茶几软垫,金杯玉盏一应俱全,哈,当时直接就给我看傻眼了。”
嘶真相了我的老baby!
“你是不知道,就为了喝个酒,老二带了一群力工,在大街正中央现搭了一个亭子。
“偶遇?”
二皇子做的这事儿对他冲击挺大的,可以说让他对二皇子的印象有了极大的改观。
“别光知道,你得记到心里,我再跟你强调一遍啊,除了自己谁都不能信!记住了吗?”
“没吵没吵,就是跟他讨论了一下使团防卫的问题,已经讨论完了,没事了,是吧?”
范闲收到眼神愣了一下,眼神往四周瞟了瞟恍然大悟,尴尬的摸了下鼻子,讪笑道。
费介哭笑不得,拿他没办法,用手背敲了一下他的额头。
他看了一眼没说什么,朝费介深躬行礼。
陈萍萍:“……”
肖恩垂下手,不断的眨着浑浊的双眼适应着光线缓缓仰起头颅看向了天空。
他要不说,梅呈安还真不记得有这回事,剧情他是想起来了,但印象深的也就是范闲想吐槽的那段,后续他还真没什么印象了。
梅呈安白了他一眼,直接略过此节随口问起后续,二皇子的金句都不想听了,生怕他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发出什么感慨。
“听起来是有些浮夸了哈,有点儿为了一碟醋包了一顿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