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陈萍萍轻声道。
“看来我们谁都说服不了谁,既如此,多说无益!”
范建也回过头,丢下一句。
“一向如此!”
闻言陈萍萍又扭头瞥了一眼那个他,点了点头。
“好吧,那就让我们各自手段吧,以后的路怎么走,让范闲自己选!”
“正该如此!”
互相生气鄙视嫌弃的看了一眼对方,陈萍萍和范建同时拉上车窗。
须臾之间,两支队伍各自朝不同方向驶离。
……
回到小院,梅呈安直接就回了卧房午休了。
这一上午跑来跑去,各种溜达,又是应付麻烦又是吃瓜,还真是有些累了,也该歇歇了。
酣睡声起,再到梅呈安一觉睡醒,时间已经是申时过半了,这一觉他足足睡了一个半时辰。
养精蓄锐一番,梅呈安感觉自己又元气满满了,他先是跑了一趟书房,把国战将起的消息告诉了老爹。
梅执礼听完目瞪口呆。
“你说什么?国战?这就要打仗了?就为了给林相之子报仇?这这这,也太儿戏了吧。”
梅呈安哭笑不得。
“爹,那就是一个开战借口,这一战陛下早已筹谋良久,如今只是借势发动罢了。”
梅执礼恍然。
“原来如此,陛下既然早有准备,那此战无忧矣。”
梅呈安笑了。“爹对陛下这么有信心吗?”
梅执礼语气很是骄傲道。
“我那是对咱们庆国有信心,如今咱们庆国在陛下的带领下,国力越发强盛,兵强马壮,人才辈出,而北齐,早已腐朽没落不堪一击,所以此战必胜!”
梅呈安冲老爹竖了个大拇指。
“豪气冲云霄,爹,好气魄!”
梅执礼捋着胡子大笑两声。
“哈哈,去,少拿你爹打趣。”
梅呈安笑呵呵的收回手,问起了关于自己婚礼的事儿。
“爹,两个多月了,我跟柔嘉的婚礼筹备到哪一步了?”
梅执礼笑着瞥他一眼。
“心急了?耐心点儿!刚纳完吉,还没过大礼呢,过完大礼才能定婚期,现在既然要国战了,估计还得推后,你且得等呢。”
梅呈安不解了。
“国战跟婚礼过大礼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推后?”
梅执礼解释道。
“咱们是无所谓,但毕竟是跟皇室联姻,那边顾忌有些多,不好说呀。”
“……”
得,不用说了,这一推就推到明年了。
不过自己才十七,柔嘉才十六,晚点成亲似乎…也挺好的。
想罢梅呈安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爹。”
自书房出来,梅呈安溜达着回了小院。
先是给自己媳妇儿写了封信,将今日的事挑挑拣拣写了些有趣的,让青鸟送了去。
闲来无事的他在书架上扫了一圈,随手挑了一本还没看过的书,梅呈安起身出了屋子。
……
当晚。
监察院地牢。
司理理靠在牢房铁栅栏边正在闭目养神。
耳边传来轮子转动的声音,司理理当即睁开了眼睛朝声音来向看去。
当看到四处主办言若海,以及坐在他推着的轮上那人时,司理理瞳孔稍稍放大。
下意识的的站起身来,司理理警惕的目光始终紧紧的盯在陈萍萍的身上。
她在看陈萍萍,陈萍萍也在好奇的打量她。
言若海将陈萍萍推至囚笼门前便起身退到了一边。
陈萍萍面容和煦的看着司理理,先是一字一顿的念了一遍她的名字,然后笑着做起自我介绍。
“我是陈萍萍。”
停顿,司理理静静的看着他没说话。
陈萍萍不以为意,自顾自的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