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了情蛮花,他屡次不顾安危,以身犯险。
好在他最终得偿所愿,希望日后他别再折腾自己。也让我免去为他头痛的烦恼。不听话的病人,真的很讨人烦。”
说完,她转身欲离。
男子从后面轻轻搂住她的腰,在耳边轻唤女子:
“梦儿,策梦候固非木石,你是真不知道吗?”
欢如梦回首,她脸上的蝶纹愈发生动。男子手中拿着羽扇,扇尖斜斜搭在唇上,露出一段唇角。他的一双眼睛弯弯地笑着,合该是桃花托生的绝色风流。
“妖绘天华相邀,你若不去我就先走……”
她所有的话语都被男人堵在唇齿间,策梦候把她横抱起来,放在榻上。男人倾身上前,衣物散落一地,两人就在这露天的美人榻上成了好事。
【放我下去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我的天!尺度玩这么大的吗?审核收钱了?】
【策梦侯他凭什么,他福气也太好了吧】【这俩人穿的本来就像结婚一样】【他们俩这条线编剧真是放飞自我了】【是放飞老色批的本性吧】
【纯路人,我太想进步了带我一个吧】【车轱辘压我脸上了】【配音老师好会喘】
女子侧倚在榻间,从男人的身侧坐起来。
轻风拂幔,腰线婀娜,珠帘晃动人影幢幢,为她背上绮丽纹身增添了几分半遮半掩的美感。
欢如梦将一头长发拢至胸前,背部的纹身完整显露出来。她的背部左侧纹了半边蝶翼,与她右脸上的蝶纹如出一辙。
这个半背纹身,遍布整片左背,就像是从她的肌肤中生长出来的翅膀一样充满了生命力。
欢如梦拨弄如瀑长发,正欲下榻,身后策梦侯长臂一伸,揽女子娇躯贴在他的怀中,他的里衣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胸膛。
“再不走就真要迟了。”
欢如梦叹道。
“不急。”策梦侯为她披衣,抬起欢如梦的下巴看到她眼角晕开的红,道:“妆花了。”
欢如梦拨开他越发放肆的手。
“侯爷若有心,不如亲自服侍吾上妆。”
“这有何难。汝面上彩蝶与生俱来,若侍花妆,唯需画左目便足矣。”
策梦侯羽扇一扫,化出梳妆台。欢如梦看了眼皮一跳:
“你还真有这个闲心。”
谁正经人随身携带梳妆台啊?算了,苦境这帮人总是随身携带大件物品,梳妆台也……怎么想都觉得好奇怪啊。也对,她是个上古人,跟他们有代沟。
欢如梦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策梦候站在她身后,扶着她的双肩。
“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
他望着她的面容思忖了片刻,调了胭脂水粉,“闭眼。”
欢如梦闭上眼睛,同时把弹幕关了,她正飙演技呢影响她发挥。
在信息及时性和稳妥之间,她还是选择了后者,演技还不到家,每日看一遍历史信息就好,懂得取舍才能长久。
一笔朱砂红,由内眼角向上勾勒至眉中,如一道红弯月与远山眉相对。丹霞铺色眼尾,策梦候指腹轻点沿着眼皮将其轻轻向前扫过,一抹丹霞渐淡化成夹竹桃粉。
眼尾一线而黛,化出倒钩,以深翠与海涛蓝填色绘作花茎,以胭脂红画山茶花纹,几点雪白与淡金铺色晕染。
生机自然而灵动,睁眼那一刻,女子眼波流转宛似花神在世。
“吾以十二花神为灵感,作此妆面,献于吾之小梦儿,汝对吾之手艺尚满意否。”
策梦候慢条斯理地擦净指腹上残留的胭脂水粉,向她说道。一如他所设想的那般,欢如梦看他的眼神都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同修多年,我竟不知你还有这份本事。”
“是以汝昔者不重饰己也。吾虽有心为汝饰,然要顾及汝之心情。”
欢如梦瞪了他一眼。
“不要以为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