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躬身一礼,转身离开了房间。
白清儿走出房门,心中思绪纷飞,白日的事情自然是她安排,为的就是接近拉拢那个名唤法海的和尚。
她走出小阁凭栏而立,有些发痴的瞧着门口。
她现在想的还是白日的法海和尚,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和尚这般在意,是因为那个和尚瞧自己时平淡从容的神色?毫无痴迷的眼神?
说起来,确实从没有男人用这样的神色看过她。
这是一种非常陌生的经历,让她想要继续的体验下去。
以前她在阴癸派里,边不负、辟守玄两个色鬼长老,乃至法难、钱独关这些人尽皆一路货色,有些表面还装一下,但无一例外的,眼底都带着那邪恶的火热。
自从她出师游历来到襄阳,也遇到过形形色色各样的人物,几乎没有什么男人,能够逃脱她的魅力。
唯一的例外,应该是那个藏着心事的郑石如了,他一直对着自己心怀戒备。但自己早已摸清这人底细,父辈和阴癸派有恩怨,这个家伙接近自己本就不怀好意。
有些时候当她故作姿态诱惑,这人也会失神片刻,足以说明他的内心,也不是那么的坚定。
她对郑石如一直是即用且防,用他的能力管理襄阳,防着他对自己和阴癸派不利,主要是对于自己,在白清儿看来,她自己的利益高于其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