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上面有几个符文还挺熟悉,便叫谢余寒一起:“我记得宗里的藏书阁有一本关于禁术反噬的书。”
谢余寒看了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是有一本,编写它的尊者为了给后世惊醒,特意将使用禁术的后果整理到一起,以避免有人鬼迷心窍。”
结果鬼迷心窍的是一个魔族。
而就这个么魔身上的禁术反噬来看,他不是鬼迷心窍,是视死如归啊。
魇魔骂骂咧咧地闭嘴了。
这俩倒霉道士似乎真知道些什么。
柳未夏啧啧称奇,一伸手把人家大半个衣服都掀起来,露出下面不堪入目的伤痕,腹部一大块结痂的伤口。
“!”魇魔呆住,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掀衣服:“你!你还要不要脸!”
还没看清伤口,一只手从后面绕过来捂住眼睛,覆盖双眼的手指很长,还带着凉意和好闻的香味,她的睫毛擦过掌心的薄茧。
柳未夏扒拉下眼睛上的手,转头不解地看着手的主人:“?”
“这种事,以后莫要做了。”谢余寒的脸很认真,但藏在发丝里的耳朵红的滴血,他坚定地再次捂过去:“你不要看。”
柳未夏啊了一下,这次倒是没扒拉手了,而是带着诚意反问:“那我怎么辨认那些梵文呢?”
“我来,”谢余寒转向魔族身体的伤口处,大致描述出梵文的模样和结构,而后缓慢补了一句:“我说给你听。”
他又说了几个位置,描述的非常细致,只靠这段描述,柳未夏就能在脑中构想出那是一截什么样的纹路。
眼睛上的那只手很好看,柳未夏不止一次看着这只手发过呆。
现在它摁在自己眼上,和想象中有些不一样。
顿了一下,那只手在她脑袋上没待多久。
这魔身上的梵文太多太复杂,不是只靠描述就能解决的东西。
当她看过去时,虽然不意外但还是跳了一下。
和谢余寒描述的居然真的差不多。
这魔身体不好,身上没多少肉,看着壮实实际瘦成一副排骨样,骨头在肉上突出来。
同样突出的还有一个半残不残的阵图,在肋骨的沟壑上深深浅浅,但颜色统一,就好像纹上去了。
“你们他妈不会有什么癖好吧,盯着别人的身体看这么久。”时间长了,魇魔也反应过来,见他们盯着自己,开口就是嘲讽。
哪知道这里有个嘴比他还毒的人,姓柳且不要脸:”我对排骨没兴趣。”
“我去,你神经病吧。”魇魔第一次剑这么不要脸的女修士,一时间没想好怎么骂回去。
就这么一错神,就被柳未夏抵着腰间的伤口,犀利反问:“梵文我不认识,但阵还是略知一二,这反噬是封印阵才有的,你动的哪里的封印阵?”
这一下,差点把他给捅过去。
“谁知道呢。”他虚虚笑着,已经是筋疲力尽的模样,“老子背的反噬孽障太多了,谁知道都有些什么。”
柳未夏沉默下去,也许是这种沉寂太久了,那魔族反倒先受不了了:“你们从倚天城来,那西绒也活不了多久,真可惜啊,以前也打过几个照面。”
“你们见过西绒么?”说到完了,他才想起补这么一句:“他是怎么死的。”
“见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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