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讨得尊者欢心了?没成想这般厉害,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当然了,我不仅相貌厉害,人也厉害。”
“你厉害?有几个修为啊那么能摆谱?”
苍宁歪头:“你嫉妒我厉害啊?”
“我嫉妒?可笑!”仙侍睨她,“你小小麻雀,能翻出什么花儿来,修为是零,卖笑也爬不上少主的床,还想爬尊者的床不成?”
“可我已经爬上他的床了。”苍宁笑眯眯地,指名道姓道,“晏长书可喜欢我了,又亲又抱,让我为所欲为,是我乖乖的小狗蛇哦。”
“你——你——你亵渎上古神明后裔,你不知羞耻,你不要脸!”
“我哪里不要脸了,分明是他把脸给我了。”
仙侍甩袖离去。苍宁龇牙,作势挥了挥拳头。
苍宁一只鸟抱着牡丹往里走,来回十几趟,香汗淋漓,累得倚在美人靠上歇气,晏长书捻着鱼食往水塘里撒,气定神闲,潇洒自若。
他今日一袭青衣,颜色浅淡,但环佩璎珞,上饰琉璃、砗磲、玛瑙,覆目长带末尾同样装饰着三颗真珠,一瓣心莲,他腰佩玉带,坠以宝珠,煌煌有光,俊俏又不带一丝欲望,让苍宁十分心动。
她想起现如今晏长书对她的漠视,又想起仙侍说她已经讨得尊者欢心,不由觉得好气又好笑,想要将他勾过来说说话,可他没听见似的,苍宁只好伸出食指从他璎珞玉带的罅隙穿过去,微微一勾,将他往后拽——
晏长书何等功力,自然纹丝不动。可他的玉带扣却开了,其中一端啪得一声落到地上,使他束好的衣裳松散开来。
他捻着鱼食的手顿在空中,整个人僵硬不已,微微垂首,唇色发白。
苍宁紧紧握着玉带另一端,尴尬地拿起来,将玉带从他身后穿过,为他重新戴上。远远看过来,这个姿势像在拥抱他。
苍宁问:“你很冷吗?”
他的手的确是冰冷的。
晏长书摇头。
苍宁慢慢靠上他的背,覆目长带末尾的装饰物搁在苍宁胸前,她挑出来,环住他。
“你好僵硬。”她歪头,“晏长书,我记得你很喜欢拥抱呀。你喜欢吗?”
他张张唇,伸手将她的胳膊拉下来。
“你讨厌我?”
“好吵。”
“怎么又嫌我吵啊。”苍宁不满,“刚刚那个仙侍说,不经过你的同意,没人可以接近你。这意思不是说你对我超级满意吗?”
晏长书指尖一动,将手中剩下的鱼食撒在锦鲤池中,越过她,冷道:“别靠近我。”
“你真过分,我可是帮你搬了十几盆牡丹——晏长书!”
晏长书不理她。
苍宁回想起在高家王宫的那些日子。那会儿晏长书便很冷淡,要靠她想方设法地接近才能唤回他一次回应,现在的他和当时别无二致。
谁说成为凡人的他不一样的?这股劲劲儿的感觉简直一模一样。
苍宁一株一株将牡丹摆好,得空便去主殿打探情况,这回主殿张灯结彩,像是又有贵客,她探头探脑,一回身发现一个穿着素净,但尤其美貌的仙侍立在她身后,吓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苍宁反应快,笑得甜,连忙问道:“姐姐,姐姐,你知道少主在哪里么?”
貌美仙侍一举一动皆娴静涵雅,眉如远山黛,眸光如秋水多情,说话声如铃脆响,叫人心情舒畅。
她说道:“不知晓。鸟族千年一次的比试大赛要开始了,他需出席,忙得很。你找他有事?”
“有点事。我就是打探打探……”苍宁眼珠子转了转,眯眸道,“对了,上回凝安上神来凤凰山,是不是留宿了?”
“……没有。”
苍宁大吃一惊:“该不会要嫁给天帝吧!万万不能。”
“你胡说些什么呢?”
“不是就好,那……那尊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