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臣,而且即便敢也不敢污蔑朝中大臣此等大罪,毕竟按《大明律诬告者按原罪之刑判。”
“臣有收到匿名揭帖这样举报,只是未能查实,所以不敢具本参劾,只能风闻奏于陛下知道!”
桂萼回道。
朱厚熜听后看了一眼杜文鸣,只见杜文鸣放在地上的手已瑟瑟发抖。
而接着。
朱厚熜就微笑着言道:“既是风闻,就不要拘押了,先派两锦衣卫监管在家中!”
镇抚司的石宝这时出列拱手称是。
于是。
杜文鸣在散朝后就由两锦衣卫看押着回了府。
而锦衣卫倒也不进其宅,只在家门外看着。
杜文鸣自己一人垂头丧气地往里院走来。
其弟杜文谦见他回来了,忙走过来兴奋的问:“兄长,选驸马的事可是变了?”
杜文鸣摇头:“不是,你我准备毒酒赴死吧。”
“啊!”
杜文谦听后讶然不已。
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兄长脸色很难看。
“桂萼这个奸臣,猜到我们坏规矩陷害驸马为难陛下和他们奸党,就也反过来坏规矩陷害我们,强行说我们涉嫌暗通逆贼,要投敌。”
“这意思摆明了就是如果我们不以死自证清白,就会也学着我们做的事安我们一个通逆贼的罪名!到时候就不是死,而是全族遭殃!”
“所以,我们必须死!”
杜文鸣说道。
杜文谦听后倒退了几步,神色凄惶,接着又问着自己兄长:“陛下怎么知道驸马是污蔑的。”
“礼部登的是假名,为的就是堤防我们这样做!”
杜文鸣突然激动地说了起来。
杜文谦听后直接跌到在地上,喃喃道:“好精明的天子!为什么我们缙绅大户总是整不过他?”
“因为他一直把我们当最坏的人看。”
杜文鸣苦笑着回道。
这时。
杜文谦则有些哀婉地问着自己兄长:“能不死吗?”
“不能!”
“必须以死证清白!不然,就会死的更惨!”
“因为陛下要我们死才能出心中恶气!而他现在杀我们已经不需要自己亲自掀桌子,有的是人给他当刀,之前的王鏊,现在的桂萼,还有在河南的严嵩!”
杜文鸣说后也瘫倒在了椅子上,叹道:“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