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秀而被抓进了府里,充作了乐舞生。
这名宗室子弟名唤朱当渝,是鲁王府一系的宗室子弟。
因山东各地欠税严重,孔闻韶又特地让自己掌控的地方胥吏,把存留之粮私吞下来,也就整的地方拨给山东宗室子弟的禄米大幅度减少。
孔闻韶也有意用这种让山东宗室子弟也生活大受影响的方式,逼朱厚熜妥协,所以默认了这种事发生。
反正在这个时代,地方官府欠宗室禄米也是常态。
因为宗室权力自永乐后大幅度削弱的缘故,很多时候,发生这种事,宗室们也都敢怒不敢言。
但朱当渝却忍不了这种屈辱,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作为中下层宗室,本来经济就不富裕,禄米断的太狠,也的确会挨饿。
所以,朱当渝就不顾后果,私自出封地,准备北上,向天子讨说法。
结果。
朱当渝就被孔家的人抓住了。
孔闻韶这时也因为孔闻升提起,而想起了朱当渝这个宗室子弟。
所以,孔闻韶就吩咐道:“那个朱当渝现在怎么样?”“他还是不肯学!”
“要我们放了他。”
孔闻升回道。
孔闻韶呵呵一笑:“他私自跑出封地,已犯大罪!就算是鲁王也不敢明着报朝廷知道此事,而给自己招祸,所以,他应该清楚,他现在哪怕是在府里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话虽这么说,但他到底是宗室子弟。”
孔闻升说道。
孔闻韶一想到最近朝廷咄咄逼人的行为,就突然站起身来,呲牙吼道:
“什么宗室子弟,不过是流贼之后!”
“去把他押来!”
孔闻韶立即又吩咐了一声。
他本就对大明皇族朱家一直瞧不上眼。
偏偏现在他在明面上又不得不对朱家委曲求全,因而他心里早就憋着一股火无处发泄,便想在这朱当渝身上发泄一下压抑在内心里的怒火。
朱当渝被押到孔闻韶面前后,已被五大绑,也就只能躺在地上,对孔闻韶说:
“衍圣公,我是宗室子弟,你不能这么对待我,否则,要是天子知道,不会放了你的!”
“你只要肯放了我,我保证不会把这些事告诉给任何人,何况,你也知道,我也不会对外说出去我私自跑出去这事。”
“你也知道你私自跑出来不宜为外人知道啊?”
孔闻韶冷笑着说了一句。
接着。
孔闻韶又道:“你现在必须当这个乐舞生!”
“我不当!”
朱当渝大声说道。
孔闻韶则直接吩咐说:“把他摁在春凳上,拿大棒,打着问他!”
“我是宗室子弟,你们孔家不能这么对我!”
朱当渝因而大惊,且大喊道。
“是!”
但不一会儿。
朱当渝还是被孔家人摁在了春凳上,孔家家奴也站在这春凳旁,举起了大棒。
“打!”
孔闻韶在这时大喝一声。
啪!
大棒当场就落了下来。
“哎哟!”
“你不能打我!”
“我是宗室子弟!”
朱当渝惨叫了一声后,就不由得吼道。
孔闻韶反而更加来劲地打了起来,打的朱当渝惨叫不已。
打了一会儿后,孔闻韶才停住动作,冷笑着问:
“宗室子弟,我就不能打吗?”
“你说,我能不能打?!”
孔闻韶接着又问了一句。
“我还敢杀呢!”
随后。
孔闻韶更是仗着在自己府里,毫无顾忌地说了这么一句,还沉声道:“饿他三天,再看他要不要学!”
朱当渝这里则委屈至极地哭了起来。
而孔闻韶则因此心情好受了许多,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