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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往往看过一遍的东西就能记个八九不离十,更不要说那相片是从孟西洲的外衣口袋里找出来的,故而她虽只看了一眼,却几乎印在了脑子里。

孟西洲轻哼了一声:“要说很像,那不至于,只是从某几个角度来看,确有几分神似。我那时想,做皮肉生意的人,你不知她会接触到什么人,兴许就是你生意上的对手呢?你是一位小姐,又和人争利,别人明面上争不过你,背地里要诋毁你,那是绝不留情的。不过也不知什么缘故,我昨天再看她,也觉得和你不像了,大概人的面相就是会变,这倒是一件好事。”

白瑾瑜听他讲到诋毁时,心里忿忿道:我还是吃了做女子的亏,女子要走在这世上,非得比男子十倍百倍地看重名声不可。可转念又觉得,我要真是男子,大概就要视如今做出的成就为平常了吧?不正因为我是女子,才格外从事业中感到一种成就与满足吗?还有一点,多多少少,为这世上广大女子开出一条光明道路的自豪感。

白瑾瑜默默地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你也是出于一份维护我的好心。”

孟西洲得到这一句话,心里已经有一种欣慰,脸上却还是冰冷得很,沉着嘴角为自己叫屈:“可惜这一份好心,差点被你丢在地上踩。”说完,锯了嘴似的,将头撇向一边,不肯看她,也不肯再多说一句话。

白瑾瑜看到他的样子,心里也就明白了,心想,既然是自己错怪了人家,哄一哄也是应当的。便带着一点笑意凑到边上,拉着孟西洲的手握在手心里道:“对不住,是我不好,只是你也该体谅我一朝被蛇咬,对爱情,总有一点狐疑恐惧。你要我怎么做呢?”

她一提到上一段感情,孟西洲的心也跟着被揪紧了似的,心里固然心疼她,却并没有放软姿态,只是被她握住的那只手,牢牢地回握了过去,说:“你那么聪明,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白瑾瑜笑了一声,“你要我哄你吗?”说罢微微俯身,将唇吻印在他因为撇过头而袒露出的侧脸上。

那吻一触即收,只是还没等她站稳,便被人拉着胳膊往下带,回过神来,自己已然坐到了孟西洲的怀里。后者抿着唇恶狠狠地看向自己,说是恶狠狠也不尽然,那眼里分明还有隐忍和诘问,似乎自己但凡有一点反悔的表示,他就要起来发难了。

白瑾瑜垂着眼睫,故意问:“我做得不对吗?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做就是了。”

孟西洲咬着牙关,好像不这样做,就控制不住心里掀起的狂澜似的。他心里又激动又燥热,又混杂一点苦尽甘来的甜蜜,全都涌在喉间烧着,似乎要把体内的水分都烧干了,只能任喉结上下滑动一下,稍作缓解。

他凝视着白瑾瑜的眼睛,一边靠近一边道:“你就是故意气我。我怎么不喜欢?白小姐,好厉害的本事,不如教一教我?”

说到最后,已然只剩下气声,呼吸喷洒在彼此的鼻尖脸上,再稍稍偏头错开位置,便将那花瓣似的嘴唇含住了。

到了这一步,孟西洲已是全凭本能行事,只觉得柔软的唇吻相触的一瞬间,自己的心脏像被电流击中似的酥麻一下,他快速地分开,又忍不住去追逐下一个吻。直到浅吻不够了,便微微开启嘴唇,用舌尖去触碰她的。

可是不够,还是不够。

孟西洲几乎有些急躁了,伸手将怀里的人拥得更近,唇舌再要往里探,却听见一声细弱的呜咽,胸膛也被一条纤细的胳膊抵着,勉力推开。

在他的怀里,白瑾瑜细细地喘着气。

好在他瞧不见自己是怎样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不然,怕是当下就要找个借口落荒而逃了。她现在脑子还是一片混陶陶,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从前和柳世新的吻是怎么样的?反正从来也不是这样,觉得自己正在融化,像是烧得正旺的蜡烛,或是被蜡烛加热的一块白脱

要是再不分开,自己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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