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拔了那间房的电话线,到时候女人一慌,男人一搂,这一件事,不就成了吗?他帮着姓蒋的把人哄到手在先,到时候再提一个小小的请求,姓蒋的还能不答应?
徐百富越想越美,恨不得摇头晃脑地哼上一段,但再一个十分钟后,事情似乎不大对头了。
先是有人慌里慌张地去了服务总台,随后那里炸了锅一般,两个人往楼上跑,另一位套间经理则是神色紧张地来了自己这边:“徐先生,三楼那间房的客人砸门了,这和您说好的可不一样呀!”
“您打了保票说绝没有问题,我才私下里给您办了,这动静要是闹大了,我是要吃瓜落的呀!哦,还有客人!以后哪个客人还敢住我们饭店?!”
还不等他啰啰嗦嗦地质问完,已然有一道身影突破了两个服务生的围堵,卷着刀子似的风径直靠近。有力的胳膊一抬一拽,轻易便将徐百富由沙发椅子上掀起,摁到了台面上。
蒋牧城恨红了眼道:“敢把这种不入流的手段耍到我头上,姓徐的,你胆子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