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抗拒,顺从地接受,然后伸出胳膊来抱住他臂膀,将身心全都打开迎接他。
他比以往更狂烈,而她闭上眼,又有些出神。
其实无论他理不理她,她没有很难过,也没有很高兴。
在那几日温情之时,她也想过或许他是个好丈夫,虽然有所爱之人,但她终归是他妻子,他也会对她好的,直到他轻易翻脸,对她说一句“床笫之欢”。
原来是床笫之欢啊。
她不怪他的拒绝,也早想过他多半是拒绝,但她没想到他会迅速翻脸,语出伤人。
他并不是个行事冲动的人,他也可以很守礼,他只是……毫无顾忌地轻贱。
就像姑母风轻云淡就将谢家姑姑拨到了差果子那一边,就像二婶看上了浅色布料,不会换掉三婶的,却会换掉谢姑姑的。
那又如何,看谢姑姑还不是欢喜地拿了差果子,还不是笑着说这色也好?
谢姑姑她无可奈何。
自己也无可奈何,她还是要主动示好,还是要孕育两人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