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眼睛，真的可以？
其中一只试探性的道：[我想吃羊！以前吃羊肉从来没吃饱过，有人克扣我们的伙食，我太想念人工饲养羊肉那个味儿了！就是要微微臭的那种]
有第一个带头，剩下的秃鹫矜持不了一点。
[我想吃死鱼，死了很久快烂完了，巨臭的那种！简直是仙品！]
……这些哥们儿是一个比一个重口味！
要是下辈子转世成人类的话，可能是螺蛳粉和榴莲爱好者。
徐楹编辑着手机备忘录：“别急别急，一个个来。”
记完这些秃鹫想要吃的东西，徐楹拨通了短信中那一串私人号码。
对方几乎是秒接。
电话那头响起一道冷冽沉稳的男声。
“你好，我是乔晏礼。”
——“你好，我是徐楹。”
“我要七十斤微臭的羊肉、一百条快烂完的臭鱼、五十斤死了不久的牛肉……”
徐楹一上来就噼里啪啦地报菜名，对方听到这一长串奇葩的菜名，很显然愣了一下。
“好的，记下来了。”
接电话的男人很聪明，只是愣了片刻就想通了，救助员要这些东西一定有她的道理，并没有多废话。
“除了这些还有吗？”
徐楹摇头：“没有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顿了顿，“你自己呢，有什么需要的？”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弄来。”
听到这话，徐楹握紧了乔语西的手，她携带的设备有限，很害怕经历一条生命在自己眼前慢慢流失，这种无力感让人难过的想流泪。
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抖：“需要你们快点到，我其实有点害怕。”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没有哄人的经验，只能尽量柔下声音安慰：“别怕，马上到。”
“电话要一直保持通话吗？”
——“不用，我怕电量不够用。”
徐楹吸了吸鼻子：“谢谢你的安慰，我没那么怕了。”
结束了通话。
徐楹长舒了一口气，振作起来对着秃鹫们道：“好了，你们的外卖已经下单了，等待订单送达吧！”
吃尽苦头的秃鹫显然还不太相信：[真的会有这么美的事情吗？]
徐楹歪头：“我骗你们做什么，而且就算没有遇上这个女孩的话，你们作为濒危动物还是能够过上顿顿大鱼大肉的生活！”
“你们可是国家一级动物，首都成立了专门的猛禽救助中心为你们服务！”
“我们华夏有专门的立法保护你，人类违法对待你们是要被关进笼子里，关上几十年的。”
徐楹找到饲养这群秃鹫的嫌疑人被抓的报道和照片，亮给这些秃鹫看：“你看，以前偷偷饲养你们又将你们弃养的这个人现在已经被关进大牢里了。”
“他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