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个外人!我看姑爷就是被她这悍妇克死的!”两人倒是共情起来,义愤填膺地骂着他们的主子和主子的情人。
“这种女人以后小心嫁不出去,都在花柳巷子里待着的人了,身子干净到哪去?还自装清高起来,呸!老子看都看不上!”
“那楼里没几个干净的,表面上装什么清倌,暗地里怕是早就岔开大腿……啧啧啧。”
“大爷的!”祢生压着手,气的浑身发抖,扣着门上的木屑,胸腔里满是怒火,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把那两个嘴上没个把门的脏东西狠狠教训一顿。
“你别冲动。”萧谓压住她的肩,握住她被木屑刺出血的手,对她不赞成地摇摇头。
“我知道。”祢生深吸一口气,咬着唇,眼里怒火滔天。
终于等到那两人推门离去,祢生一把踹开柜门,踢翻了那桌子,砸了那一排床铺子,搜刮了那屋子里所有值钱的东西。
这些做完,祢生还觉得不解气又是把这屋子里里外外都给砸了个遍,整间屋子就只剩个框有型儿的。
“要帮忙吗?”萧谓这回没有拦着她,只在旁边默默地递出自己的短匕。
“多谢。”嘴上道谢,她却也没收。
这一番动作下来,她也是冷静了不少。
“我们该走了,毕竟我也没有那么生气,你知道的,我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这一看就知道祢生还在气着。
不过也是,若是他的家人被这般说了,他定不会只做这点事,祢生已然很冷静了。
于是萧谓点点头,就这样跟着祢生身后晃晃悠悠地走了。
临走前,还踹了一旁的房梁各一脚。
轰隆——
也不知是谁家房子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