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僵持片刻,最终又是萧谓败下了阵。
她的眼神实在过于真挚热烈。
萧谓轻叹,从怀中掏出一卷纸,左右看看,从窗台上揪出一砚台,磨墨,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笔,沾着磨出的墨汁,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萧谓,外头都叫我萧国公,因着查案被派至大理寺担了给虚职,不过你别这样叫我,听着怪别扭,叫我本名就是了。”
“祢生。”阿祢接过萧谓递来的笔,也在上头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这儿的洒扫丫鬟,想怎样唤我都随你,阿祢,祢生,都行。”
“你是洒扫丫鬟?”
萧谓有些惊讶,两人一结盟,许是明白那伪装在对方面前一点儿用处也无,倒是连装也不装了,态度也变得放肆起来:“看着可不大像,无论是你的身手还是你的……琴艺。”
说到琴艺,连那话语打了三个弯才溜出,似乎意有所指。
“那是还不是因为是公子你。”祢生淡淡地翻了个白眼,也是放松了下来:“外头可没人见过我学过的技艺,就连那奏曲儿也是‘花儿姑娘’所奏。”
“且我们袖云楼是卖艺不卖身的,公子还是莫要固化了才是。”
“卖艺不卖身?”萧谓一听,怪了,这倒是与他调查出的不同:“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器具碎裂声,有人倒地,有人尖叫,有人大喊。
“啊——”
“是巨斧团!他们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