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您是来看花儿姑娘的。是莲儿说话不对了,莲儿这就自罚三杯!”
那莲儿也不扭捏,连倒三杯一饮而尽。
旁的随云髻姑娘看着两人,轻笑,也上前,一边为两人摆茶一边不动声色地说:
“今日花儿姑娘有出大戏,水秀儿这次倒是好运,前些日子被花儿姑娘看中带去了,这次怕是要一举成名了。”
“是啊,水秀儿那丫头的琴艺在我们这一届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了,这次怕是真的要成名了!”
“以后约她出来怕是难的很,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再来找咱几个玩了。”
那王世成听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头一撇,冷哼一声:“谁在乎她。”
说话间,两个姑娘已经手脚麻利地把东西都摆好,退到一边,低眉恭敬道:
“公子请用茶。”
萧谓指尖托起茶杯,微热的水温透过杯壁传入指腹。
观茶,茶汤透亮,闻香,清新鲜甜的绿茶香涌入,浓郁纯正。
又是递到唇边,入口甘醇,微苦带甘,茶水下肚,回甘来得快,香气弥漫了整个口腔,伴着丝丝的甜。
“好茶。”
王世成惊讶地叫了出来。
“你们楼里什么时候有的这般好茶?”
就连王世成这个笨嘴子都能吃出来这茶的好,这茶怕不是什么凡物。
“公子说笑了,这是水秀儿上月买的,说是给人做赔礼的,这几日忽着就说不送了,让我们随便分给客人。”
“不过您也知道,茗儿是向来不敢擅自作主的,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您先来上些,您和水秀儿关系最好,这第一杯自然是该给您的。”
王世成听着这话眼里有些动容,又把放下的茶杯端起,看着手中透绿的茶,转了转,低着头小声嘟囔:
“谁和她关系好......”
等他再抬头时,只见男人的眼眶微红,鼻头也有些红红的,看着萧谓声音有些哽咽:
“今日怕是要让萧兄你见笑话了……”
“无妨。”
萧谓刚摆手,就见王世成招来了旁侧的茗儿私语一番,又挥了挥手,让人下去。
那茗儿听完,眼底划过一丝笑,悄然退去。
两人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戏台上的演出,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着,不知何时周围的气氛变得热烈了起来。
上一曲幕落下,周围灯光暗下,只有各桌桌面上的烛台亮着,星星点点,和那传说中的银河似的。
报幕人的声音从银河那端传来,回荡在每个人的耳里。
“乐曲《岁岁安》。”
他抬头就见那台上不知何时出现一天梯,二十三位姑娘坐在梯架上,形成一高塔。
最上端那姑娘头带一面纱,手抱一琵琶,流纱拦住众人的视线,杳蔼流玉,只能隐约看到幕中人的影。
这身影,有些眼熟。
他在哪见过?
在萧谓回忆时,那顶端的人素手轻点,拨出第一串音,随着下面的人一层一层地加入,音符如流水,潺潺流淌。
那曲音之美,难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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