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撇了撇嘴,又看向马永成:“马永成,你同样率领一千番子,去蜀州,赣州和南直隶三地监督粮草运送。”
“若是粮草出了问题,陛下怪罪下来,没人能救得了你。”
马永成面色严肃,连忙应下:“是,厂督大人!”
“去吧。”
刘瑾挥了挥手,张永和马永成立刻前去召集人手。
随后张永带着一千东厂番子,提前进驻西山军营。
马永成则是带着一千东厂番子,直接出了京城,向蜀州,赣州和南直隶三地而去。
另一边,高顺和王越离开皇宫后,立刻就向西山军营而去。
在离开京城之时,正好和押着蒲州王氏与张氏族人。
还有蒲州知县吴镛,蒲州千户所千户侯威,平阳府知府龚昂的锦衣卫佥事青龙白虎,擦肩而过。
青龙和白虎押着众人来到北镇抚司,将其押入锦衣卫诏狱之后,便将此事汇报给了锦衣卫指挥使牟斌。
牟斌知晓后,立刻入宫,将此事禀报给了朱祐樘。
朱祐樘听完牟斌的汇报后,淡然下令:“将其移交给三法司会审,让他们按照《御制大诰判决即可。”“是,陛下。”
牟斌领命而去,很快便将在蒲州所抓的那些人,移交给了三法司。
三法司当庭审理,在锦衣卫的监督下,三法司严格按照《御制大诰上的记载,对这些人判了刑。
王家家主王泽,张家家主张宁,少家主张谊,被判处车裂,并抄家。
晋商王氏和张氏其他族人,籍没其家,贬为军籍,流放疆州戍边。
蒲州千户所千户侯威,腰斩弃市。
平阳府知府龚昂和蒲州县知县吴镛,都被判处剥皮揎草。
当龚昂和吴镛知道自己要被剥皮萱草后,整个人都崩溃了,不停地开口求饶,只为能求一个痛快点的死法。
龚昂甚至还曾以头抢地,试图自杀。
幸好被锦衣卫及时阻拦,制止了龚昂的自杀,挽救了一条生命,不让他过早地离世。
三法司的判决下来后,立刻便移交刑部进行处刑。
于是,刑部郎中费举,又被拖出了加班了。
费举办起这些事情来,已经算是驾轻就熟了。
时间一到就扔牌子,该车裂车裂,该腰斩腰斩,该剥皮揎草的,就乖乖地被做成稻草人,立在当地的衙门口去。
刑部刽子手韩宝牛,听说有两位官员被判了剥皮揎草,眼睛都亮了,成为整个刑场最幸福的人。
当韩宝牛开始行刑之后,刑场周边的百姓,发出兴奋的欢呼。
当犹如艺术品一般的两具稻草人出现后,周围的百姓,则是发出惊讶的赞叹。
在这之后,这两具稻草人将会被送回晋州。
一具立在平阳府的衙门口,一具立在蒲州县的衙门口,用以警示后来的官员。
但能有多少官员看得进去,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
转眼,便是二十天过去了。
这段时间,户部和兵部的官员,异常繁忙,几乎是日夜连轴转。
因为此次调粮,涉及到异地征调,要繁琐得多。
出发时间,也是一拖再拖。
原定半个月后出发的大军,硬是拖到了第二十天,才把前期的粮草辎重,准备完毕。
最后是由蜀州,赣州,和南直隶的巡抚亲自召集了十万辆驴车,押送二十二万石粮草,前往安南边境。
而京城三大营这边,只带了三万石粮草便出发,沿着京杭大运河进军,沿途会在鲁州获得一次十万石粮草的补给。
同时繁忙的,还有五军都督府。
毕竟涉及到动兵,还是需要五军都督府的参与。
这段时间,朱祐樘已经有意识地将被兵部夺走的统兵练兵之权,逐渐交还给五军都督府。
用五军都督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