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们!好多安南人!”
“求援!快向大明朝廷求援啊!”
“……”
凭祥州被安南侵犯,壮族土人死伤无数!
壮族土司目眦欲裂,当即派人前往桂林府,向大明的桂州布政使求援。
桂林布政使得知后,不敢耽误,立刻联系了桂州都指挥使司,让他们迅速出兵,前去与安南人作战。
随后又立马给大明朝廷上书,禀报安南侵犯大明一事。
两匹快马,分别从云南府和桂林府疾驰而出,沿着驿道,急奔京城而去。
他们身上,都带着同样的一封题本,禀报安南进犯大明的战报!
安南,主动侵犯大明了!
……
京城。
淑嫔怀上龙嗣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京城。
京城各级官员,纷纷为朱祐樘献上贺表,恭祝陛下喜得龙嗣。
朱祐樘也没小气,赏了京城所有官员十贯宝钞。
就连京城三大营,五城兵马司的将士们,都得到了一贯钞的赏赐。
一时间,京城上下都充斥着一种喜庆的气氛。直到那两封从滇州和桂州出发的题本,被送到了京城。
安南大肆侵犯大明边境,杀死无数大明边境子民的消息,立刻传遍了京城。
朱祐樘大怒,随即召见内阁众臣,于弘德殿议事。
紫禁城。
弘德殿。
朱祐樘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上,手中是两位布政使上书的题本。
内阁的三位成员,刘健,李东阳,谢迁都站在朱祐樘的面前,面色忧愁。
“岂有此理!”
“区区一个安南,当年还是我大明的一个交趾省,现在竟敢进犯我大明的土地,屠杀我大明的百姓!”
“简直无法无天,自取死路!”
朱祐樘语气里满含怒气,心中杀意已起。
“陛下息怒,此事不宜冲动,应从长计议。”
内阁次辅刘健出声劝道:“安南侵扰边境,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足为患。”
“不足为患?”朱祐樘冷冷地看向刘健:“那你说说,应该如何处理此事?”
“以臣之见,只需派滇州和桂州两州的都卫官兵,前去阻挡即可。”
“同时,再派使节入安南,向安南国王黎灏陈情利弊,威胁黎灏若再不退兵,就会惹怒朝廷,朝廷一怒,就会出兵攻打安南。”
“黎灏听后,就会退兵,而滇州,桂州无事矣。”
朱祐樘冷笑:“哦?大明威胁一下,安南就会退兵?”
“你是在糊弄朕吗?!”
刘健连忙解释道:“陛下,此举确实行之有效啊!”
“成化十九年时,安南便多有骚扰边疆之举,并且还把占城的首都给攻陷了。”
“前兵部尚书马文升就曾派人出使安南,使臣进言:朝廷一旦赫然震怒,天兵压境,如永乐故事,得无悔乎?”
“安南国王黎灏听后,大感惶恐,立刻便退兵了。”
朱祐樘讥讽道:“既然如此,那这才过去几年,安南又为何还敢再犯我大明?!”
“就算这次安南继续退兵了,你就能保证安南再也不犯朕的大明了吗?!”
“啊?这……这……”
刘健顿时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
他就是大明的一个官员,他只求在他的任期内,不再出现大规模战事,那后世对他的评价,就一定是贤臣,能臣。
至于以后安南还打不打大明,关他屁事!
他那个时候早就死了,安南再打大明,那也是以后的大臣该操心的事,他管那么多干嘛?
这大明的天下是朱家的,又不是他刘家的。
反正能拖一天就是一天,拖到他致仕回家就算成功。
刘健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很不负责任的话:“安南乃蛮夷之地,不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