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专属于自己的保温杯,保温杯很大,还得专门有一个大的杯盖,可以拧下来喝水用。
这叫方便。
赵淑萍也有,她将烧开的热水灌进保温杯,拧上杯盖。水壶放回炉灶上。
周志突然茅塞顿开。
要么是赵淑萍的水杯被人放了药,要么这个水壶里有药。这样才能保证赵淑萍能安稳的睡死一晚。
周志:“昨晚你用哪个杯子泡的蜂蜜水?”
赵淑萍:“就这柜子里拿的啊。”
周志理清了,水壶里被放了药。
这个人真够胆大,但凡赵淑萍没有喝水壶里的水,后面的一切都做不了。
周志忽然有点兴奋。
赵淑萍:“你问这做什么?”
周志:“没,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掉的事情。”
赵淑萍:“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周志:“不知道。”
他又问:“昨晚那壶水,你烧的?”
赵淑萍拧紧杯盖,“不是我烧的,早放那儿了。”
她仔细想了想,“平月那小姑娘烧的吧,她每天晚上都要烧壶热水上去。”
“啊?”周志愣住了。
他的思维是,头晚最后一个碰水壶的人一定是凶手了。但平月……不像啊。
她跟范明胜就不是一个阶级的人,能有什么仇……有仇的,范明胜差点□□了她。
周志皱起眉。
赵淑萍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拍拍他的肩膀,“上去了。”
……
把赵淑萍送回去后,周志更睡不着了。
他有点后悔陪赵淑萍下这趟楼。
平月怎么可能是凶手?
她那么小一个人,就杀人了?
不像,怎么都不像。但按照赵淑萍说的,几乎可以百分之九十五肯定是平月了,那嫌疑比梁威还大——在这之前,他最怀疑的是梁威。
他有嫌疑,他是警察,能做到完美犯罪。如果是平月,周志完全想象不出来她杀范明胜的理由。
她和范明胜没有任何关系,出于什么目的杀死范明胜?
不对,他们有关系,甚至可以说是仇恨——一个被所有人忽略的事情——范明胜差点□□了平月。
就这一点,她足够想杀范明胜。
暴雨轰轰隆隆地砸在玻璃窗上,像是砸在他的心脏上,嗙嗙当当,砸得他烦躁无比。
……
早晨七点半,平月推开门,想去楼下烧热水喝。
她的脚好了很多,能顺畅走路了,只是会慢一些。
刚走到楼梯口,一道影子从后面盖上来。她慌张回头,是周志。
“早。”
周志笑着跟她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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