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呢。你大嫂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她一早就给我准备了衣服。”
秋花笑眯了眼,“大嫂确实贤惠。”
转眼过去五日,张大伯已经问过书生。
其中一个书生跟夏秀才认识。他表示会写信询问,不过他当时听到这消息,就大笑三声。
“他的意思是我们遇到骗子了!夏秀才是夏家麒麟儿,许多门当户对的人想跟他结亲,不可能与一个农女定婚。”
张大伯把原话重复一遍。
夏花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
张希瑶拍拍她手背,“不是你不好。你们本身没有感情。不合适。”夏花点头,“我们是被人盯上了吗?”
张希瑶叹气,“恐怕是。之前招人眼了。我们在汴京城摆摊这么久,肯定有人眼馋我们赚钱。这不就来阴的了吗?”汴京毕竞是天子脚下,想要动手的人不敢明着来。只敢暗地想法子。张二伯气得拍了下桌子,“简直混账!是谁想害咱们家?”一想到他给出去的那两百个大钱,他就肉疼。张希瑶想了想,“等那个媒婆上门,我们把她抓个正着。”张二伯摩拳擦掌,“好!就这么干!”
张大伯让夏花和秋花先出去,随后跟张二伯说了张老头的嘱托,“夏花和秋花的嫁妆是二十贯,如果嫁个好亲,可以适当提高,但不会超过五十贯。爹让你不要瞎说八道。”
张二伯差点惹出事,自是后悔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