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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那你早说啊(2 / 4)

了蓄势待发的姿态。

“她出手拦鞭子,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你不动手,她可没机会当好人!”少年轻嗤一声。

显然,少年已经看清了秦东羽的真面目。

知道这位兄长对自己没有一点手足之情,顺带着也恨上了她这个麻木不仁的长嫂。

白月歌听到少年的话,冻麻了的唇角不受控制地微微翘起——

看来她先前的拦下鞭子的行为,并没有让剧情出现裂痕。

讨厌她的人依旧讨厌。

而少年的视线正越过了她身前的秦东羽,捕捉到了白月歌唇角怪异的笑。

少年轻嗤一声,略带嘲讽地撇了撇嘴,转身将手中的香柱点燃,要给在老家主入祠前,也上一柱香。

但宗祠里的人不会任他闹下去。

很快,少年手中的香就被人夺去,人被族卫团团围住。

在宗祠里观看入祠仪式的族中叔伯相继从人群中走出。

论排行,一位行二的堂伯顺着秦东羽的意思发话:“老家主仁善,将你带回来好生培养,他走后你哥哥也不曾亏待你,可这逝者入祠,以你的身份,不该来上香!”

“他重病时,你们瞒着,把我派去藤桥洞,在他火液烧棺的时候软禁我,现在连入祠上香也不许我来!”

“凭什么!他是我爹!”秦南徵同样在左颈侧的重明鸟伴生印,被火属性的灵印燃起,暴涨的力量传递到双臂,差点就挣脱了众人掌控。

“不再是了,”秦东羽居高临下,看着发狂要挣脱众人钳制的弟弟,“哪怕魂印是重明鸟,也不能证明你是秦氏血脉。”

秦南徴恍然懂了,不论他的血脉是真是假,兄长都要将他踩在泥里狠狠羞辱。

白月歌看到少年的眼睛里燃起了熊熊恨意,可在父亲逝去后,身份尴尬羽翼未丰的他,已经没了任何翻身的可能——因为他只是个美强惨的男配。

在场那位德高望重的二堂伯挥了挥手:“都愣着干什么,将他轰出去,不要让他污了祠堂!”

倔强的少年感受不到任何善意,嘶吼挣扎着要上前,可一个人抵不过七八个秦氏族卫,何况他背上的鞭伤还未愈合,在扭打间伤口又撕裂开,血迹从薄衫殷出,混着融化的血洒落在地,同白茫茫的雪混在一起。

整个过程,秦东羽的袍角都未沾染上一丝血迹,他无需发话,便会有家臣来替他代劳。

有了秦东羽的默许,族卫就不仅是制服秦南徵,有灵印的便都动用了伴生的印灵。

人一旦打红了眼,就不会顾虑这是什么场合,有几次那些族卫的攻击都险些弄翻宗祠两侧摆下的灵台,而秦南徵次次都顶上前去,让老家主入祠所用的灵台又稳稳落下。

而秦南徵这样顾头又顾尾的打法,让那些族卫发现了他的破绽,次次诱导着他朝着老家主灵台的方向攻击,秦南徵只能一再避让。

加之少年先前的伤并没好全。

渐渐的,他就落了下风,甚至被刀剑刺中了身体。

刀尖上的鲜血撒在雪地中,撒在老家主的牌位前,显得尤为讽刺。

族中二堂伯的斥责还在继续:“妖兽纵横肆虐,世情险恶,家主能容你留在秦氏,不用在外头担惊受怕被妖兽虐杀,是念你年纪尚小。”

“立刻跪下谢罪,今后不再以老家主幼子的身份自居,秦氏便饶恕你。”

白月歌所受的教育此时让她难以接受眼前的施虐,但小说就是小说,至少她并不能在明里作出明显违背人设的行为。

她又一次别开脸不去看这场闹剧,但好奇心又让她忍不住望向中庭。

而她这瞬间的恍惚和纠结,正巧被少年捕捉,白月歌抬眸去看时,便在又他眼中看到了熟悉的讥讽。

和那天他骂自己假好心时如出一辙。

白月歌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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