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松快些。”
年侧福晋听了这话,从胤禛怀里出来,抬眼看着胤禛说道:“李姐姐若非如此,怎能让爷心疼呢?”
胤禛闻言,嘴角露出了笑。
年侧福晋反应过来了:“爷故意的。”
胤禛明明什么都知道。
话音落下,年侧福晋将身子偏了过去。
胤禛见状,凑过去环住年侧福晋,在她耳朵问道:“李氏是要爷心疼她,那阿瑶呢?”
胤禛说完,没给年侧福晋回答的机会,直接凑上去堵住了年侧福晋的唇。
此时的正院内,乌拉那拉氏刚刚沐浴更衣完毕,银烛便禀报了胤禛宿在潇湘阁的消息。
“福晋,年侧福晋竟连规矩都不顾了。”银烛愤愤的为自己主子鸣不平。
按照规矩,逢年过节以及每月初一、十五,胤禛都该宿在正院的。
乌拉那拉氏闻言,笑了笑,只道:“爷是王府的主子,他才是规矩。”
情爱不过是过眼云烟,她这般年岁,早已不稀罕了。
有了弘晏,她已然满足了。
而另一边的碧波苑内,李侧福晋还眼巴巴的等着胤禛回来,却只瞧见打听消息回来的春风,弱弱的开口道:“侧福晋,爷宿在了潇湘阁。”
李侧福晋闻言,“蹭”的一下从小榻上站起来,快步来到春风面前,不敢置信的问道:“你确定爷没有离开潇湘阁?”
春风点了点头,又补充道:“潇湘阁的灯都熄了。”
李侧福晋身子一颤,随后又问道:“正院那边呢,福晋可知晓?”
春风闻言,犹豫道:“福晋应当知晓吧,只是,只是正院的灯也熄了。”
李侧福晋听罢,失魂落魄的跌坐回了小榻上。
告了半天状,她却成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