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又发觉说错了话,意思倒像是黎与希和陈翊川配不上什么好食物。女生赶忙笨拙且慌张地找补,“不是说你们…”黎与希扑哧一声笑,“你怎么说一句解释三句啊。”“累不累”,黎与希止了她的话,“我懂。”她给了个意会的眼神,“身娇体贵的小少爷嘛。”“他爱来不来”,黎与希不在意地挽着顾映柠,“正好我们三个一起。”大
晚夏落日时,下午一阵猝不及防的暴雨初歇,地面上仍旧残存潮湿的水汽。一场雨下透,气温骤降。
蒸腾的热散了不少,给晚间丢了清爽又宜人的体感温度。不得不说,大家不爱来平安巷这边是有道理的。低矮破旧的楼房,黑色的不明液体腐蚀了白色的墙皮外表。油污四散,途径地面,随着雨水冲刷汇入窨井盖,凑近依稀可辨刺鼻味道。整体环境水平在那里搁着,好在烧烤摊周围还算是这方天地中的上乘。平安巷里到处是摆摊卖小食的小推车,杂乱的物品阻塞过道。当年建这片小区小巷时汽车还是稀罕物。
规划者没先见之明,没有预留足够的通道,更别说混乱的摆置下,车子全然无法前行。
车停靠稍远,三人徒步向前。
着装光鲜的俊男靓女置身黯淡区域本就惹眼,再叠加优异到极致的容颜。连忙碌操劳的人都会停下手头的活为他们分出视线。受于环境限制,烧烤摊能摆出来的位置不大,桌板摆设不留空隙,身高腿长如陈翊川,属实有点憋屈。
七点多钟,天刚刚黑下来的时段,并不属于烧烤摊生意的高峰期。因而整个摊位也只有两桌,暂时并不算拥挤。舒心享受用餐的过程,奈何总有意外发生。黎与希兴冲冲勾选啤酒的手腕被陈翊1川压下,她不满抬眼,听到男人好声好气的劝诫,“自己喝了酒什么样,不记得了?”被拂了面子,又被点了缺点,黎与希不耐全写在脸上,“你好扫兴啊。她极不满意,“好不容易带映柠来体验一下,你还要管这管那。”顾映柠不想两人争执,怯生生圆场,“我喝汽水就可以的。”好朋友让了步,僵持不下的局面稍稍缓和,平息之际却被邻桌点了一把火。不怀好意的调侃声音,像是故意想让他们听见似的。“这兄弟艳福不浅啊。”
“啧啧啧可别说,还人模人样地劝着,一下子灌醉两个难道不快活吗哈哈哈……
“不是我说彪哥,这就是小白脸和您境界的差别了。”黎与希耳朵里根本容不得这种脏东西,登时就要爆炸,“说什么呢?”“呦,脾气还挺火爆。”
为首的中等身材,矮个,穿着件破旧的花色短袖,腹部鼓鼓囊囊露出一点白,浮肿的脸上三角眼透着不安分的精光。原本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的目光投向陈翊川,三角眼微不可查地顿了下,继而一股不怀好意的似笑非笑愈发大胆地圈住了陈翊川。讥讽的神情闪烁,颇有拿捏对方命脉的得意,“呦喂,咱们这位小白脸还是老熟人呢?”
陈翊川噩梦事件的源头。
若他刚返回遇到黎与希是命中注定的安排,遇到陈建标则是给个甜枣换一个响亮的巴掌。
根本不想他好过。
陈建标勾起玩味的表情,配上丑陋至极的一张脸,就只显得吡牙咧嘴。“不过这两个倒是比那个寻死觅活的强多了",他贪婪地打量着黎与希和顾映柠,发号施令的模样,“既然碰上了,一起来玩玩?”这句话过后,对方其他的两个人干脆步步逼近,情绪激动地要趁着人数优势上演一场非自愿交友。
形势危机的不平等侵略。
对面三人,陈翊川这边男性只有他一个。
大概对方长年累月默契的排兵布阵,两个小弟默契地将目的聚焦于困住陈翊川的活动。
而女生大多胆小,遇上此类事件六神无主容易慌张,陈建标控制两个女生完全不在话下。
最差也就是一个有幸逃掉。
偏偏陈翊川川的身手黎与希见过。
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