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你。”
蝴蝶君突然正式称呼公孙月的名字,语调带着不同以往的认真,“告诉我答案,若你不愿,便不必再说什么离开吧。”
公孙月听他所言,停了一步,便又迈开步子走了。蝴蝶君看着对方动作,睁大了眼睛,满眼都是不可思议,突然像卸了力一般不顾形象的坐到地上,他低下头,额头隐隐有冷汗冒出。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为什么跟说好的不一样,这样让我怎么进行下去,误我啊,误我啊,我就不该信他的话,文人的嘴,满口的水,假的吧!
在蝴蝶君进入深一层的自我检讨与厚脸皮战略进行时,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耳朵,径直把人拽了起来。
“哎,哎!阿,阿月仔,轻点耳朵要掉了。”
“掉了好啊!”
公孙月拉着人就走,蝴蝶君好说歹说才挣脱,接着就将自己的手塞了过去,然后看着俩人相握的手,整个人冒起了粉红泡泡。公孙月走在前,都不忍回头看对方那一脸傻样。
真是一只笨到不知说什么的蠢蝶!
远处房檐边,一人躺卧。他一手支于耳下,一手拿着烟斗,周身烟雾缭绕,模糊了面容。
“真是幸福的命定之缘啊。”
“疏楼龙宿,你爬我家房檐做什么?”
拂樱没好气地看着躺在房檐上的人,龙宿垂眸看了眼来人,缓缓坐起身。
“此处风景不错。”
龙宿发觉拂樱越发不善的神情,暗自叹了声不解风情,慢悠悠从房檐上下来,但拂樱对此人的意见不止如此。
“你就这么闲吗?”
“哪能啊。”龙宿把玩着手中的烟斗,眼神一闪,对拂樱微微一笑,“我好忙的~”
忙到就算分身二人,也快手脚都离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