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
他知晓昊天宗的脾气，担心其被激怒，将一切葬送，这才壮着胆子出声。
“原来是‘大师’啊！真是好久不见。”方凌语气悠然。
上一次见到大师还是在上一次，他如今的状态可算不上好。
身体虚弱，脸色蜡黄，脸上也满是皱纹，生命活力就像个六十多岁的老人。
应该也淋过生命之雨，那之前岂不是七十岁？
这状态让方凌想到原著中玉小刚吃的那东西。
如此来看，固本培元的九品紫芝对他还挺重要？
没有九品紫芝，就无法突破心心念念的三十级，对心气损伤极重。
叠加宗门被灭的深仇大恨，玉小刚希冀朝武魂殿报仇，却因实力过强而求不得，愈发癫狂？
“死神陛下，久违了。”玉小刚神色复杂。
有什么，比亲眼见到一个先天一级的人，用数十年时间就成就神明还要令人震惊的呢？
这世间再找不到了。
同为先天天赋低下，自己却是突破三十级都难。
方凌没有对玉小刚这臭虫出手的想法，玉小刚的出现让他对命运一道有了些许体悟。
体悟着命运之力的波动，好奇问道：“你执掌星罗暗器军团？”
“不错。”玉小刚神色振作几分，“死神陛下觉得如何？”
这是除却弟子唐三一外，最近令他自傲的地方。
一只真正的强大军团。
方凌没有回话，只是抬眸看了他两眼，那模样就仿佛再说：“你是认真的？”
玉小刚脸色一垮，深吸口气，再次道：“死神陛下可敢和我打一个赌？”
让人忍俊不禁的说法，古早主角最喜欢打赌。
方凌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打赌？”
一阵磅礴的威压将星罗军队高层全部压垮，血液流动困难，骨骼咯吱作响，就像是要被挤爆一般。
少倾，在玉小刚眼中满是血丝的时候，威压悄然消散。
他们大口喘气，心脏跳的格外剧烈，方凌当面羞辱了一番，心情愉悦的冷哼一声，满意离去。
只有两句话在时空中回荡：
“等唐三成神，我会再来。”
“享受你们最后的存活时间吧，要是他败了，你们都要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