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蛇子抬头一见到杨少华,马上惊恐地说了声“对不起”,扭身就逃跑了。
杨少华见状马上追了上去。
那时看着你因为受人欺凌而孤单离去,心里一直不能释怀,现在这次不能再无动于衷了,一定要追上去。
为什么要跑啊?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啊?
逃跑着,逃跑着,
渴望着光阴的心在逃跑着。正如
迷失在黑暗之中的眼睛,
终盼来黑暗尽头的光阴,
却因为耀眼高光,把迷人的眼睑
化作了遮蔽心灵的窗纱。
那男孩紧跟在后的步伐,正是
让女孩受宠若惊的关怀。
你若不停,我亦不止,
这千步万步的追逐,只为你
刹那驻足的回眸,一眼万年。
停下吧,停下吧,
害怕着光阴的心快停下吧。愿你
虽打破黑暗漫长的平静,
但迎来光阴温暖的喧哗。
听,夜虫在歌唱,晚风在奏乐,
正是你我相聚的舞曲。
终于是停下脚步,抬头相望,才发现
已走进了皓皓月色下的荷塘。
青青荷叶又是那清清荷香,
晶莹的夜露在滚动中
滴落在乌黑的泥潭里。可知道
莲子在污泥中忍耐朝朝暮暮,
只为那芬芳吐露,洁白花开。
但愿以夜色为纸,以眼泪为墨,
在心中留下此时此刻
记忆之画卷,永不磨灭。
杨少华气喘吁吁地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跑啊……”
玉藻蛇子也已经是累到跑不动,撑着膝盖弯下腰艰难地说,“我……对不起……”
“不用……不用说……不用对不起……所以,为什么跑啊……”
“我只是……我只是害怕……你……啊……不是……那个……害羞……”
玉藻蛇子惊惊慌慌地说,杨少华那深深注视着她的眼神让她的心狂跳不止,她双眼迷离地四处张望,最终又把目光偷偷地汇聚在杨少华那英俊的脸容上,却发现已是四目对视,杨少华竟然在一直注视着,玉藻蛇子就只得红着脸把目光惊慌地移开。
“害羞?就这样?”杨少华撑着腰喘着老气地说,“麻蛋,累死我了……”
“噗嗤~”玉藻蛇子笑着说,“光说逃跑我还是很厉害的,你是第一个,天才驯马人。”
“天才驯马人???”
“我说你是天才驯马人啊~~”
玉藻蛇子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可是杨少华实在无法理解:“所以,天才驯马人是什么意思啊?”
玉藻蛇子这才意识到在自顾自地说着古怪的话,于是又慌张了起来想要逃跑:“对不起!我又说奇怪的话了!”
杨少华连忙抓住玉藻蛇子的手不让她再次逃跑,那肌肤接触间的温暖直涌心房:“不要再跑了!我听不懂那你就把话说清楚啊!说了其他人不懂的话又不解释还要逃跑,这才是奇怪的地方啊!我知道你那时候对我说的不是诅咒的话,因为你会说对不起,你不是带着恶意的人,但不想别人误会那就要解释啊。真的不要再跑了,我也没力气了……”
杨少华牢牢地抓住了玉藻蛇子的手,玉藻蛇子无法逃跑也不再逃跑,那肌肤接触间的温暖直涌心房,“天才驯马人就是天才驯马人,呜——我又说奇怪的话了……”
杨少华暖心地笑着说:“没事,接着说。”
玉藻蛇子深呼吸了一口气,眼角余光偷瞄了一下杨少华,内心像是充满了电一样,“我是在电视上看到的,曾经有一个天才驯马人,说他与马能够进行精神上的交流,从而建立关系,顺利而出色地把马驯服训练。节目上还说他曾经进行过野马驯服,虽然记不得是什么野马,但总之非常难驯服,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