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佩道:“想是折腾累了,一直在睡。”
白润泽道:“她可吃些东西?”
巧佩道:“我早将吃食给他放在桌子上了,他要饿了自会起来吃。”
白润泽道:“那请二位师姐在辛苦片刻,我去换件衣服便来。”
云佩道:“去吧,你也累坏了。”
白润泽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迅速换了套素雅的便装便又转回洞房门口,拱手对云佩与巧佩道:“二位师姐快回房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了。”
白润泽见云佩与巧佩回到她们自己的房间,便推门进了洞房,洞房里因以半夜,屋内有些昏暗,白润泽即刻点燃蜡烛,瞬间,洞房内明亮起来。
白润泽见桌子上摆放的茶饭并没有动过的痕迹,回头向喜帐内望去,只见雨幽兰头上还盖着那大红色的盖头,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一条腿还耷拉在床下。
白润泽看着雨幽兰这恣意的睡姿不免嘴角勾出一丝惬意地微笑,他走到床边轻轻地将雨幽兰头上的盖头掀了去,只见雨幽兰睡得极沉,也许是因为被那盖头遮的太久,她面颊绯红,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微微张开的双唇红润润的有些抽动,仿佛是在梦里与人细语,白润泽的内心又湧出那种难以言表的柔软,细语道:“醒醒,一切都结束了,起来好好睡了。”他一连叫了数声,终不见雨幽兰回应,便所兴将她的鞋子脱去,将她那条耷拉在床下的腿摆放在床上,又拿过被子将一角盖在雨幽兰的腹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方白色的丝帕轻轻地将雨幽兰额头上的汗水擦抹干净,再然后他就这么凝视着这張曾经让他一见倾心的面容,吸着那让她一闻便沉醉的清淡体香,白润泽不由得心底里俏然之间泛起一股苦涩的滋味,这滋味难以压制直向上涌动,使白润泽的咽喉一时间哽咽难耐。
白润泽见雨幽兰虽然从梦中醒来,但似乎还是沒有完全摆脱那可怕梦境的困扰,不觉好生心疼于她,便凑近雨幽道:“殿下醒醒,这回……你好好看看我。”
雨幽兰抱着双肩焦灼怆然地盯着白润泽,道:“白大哥,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好怕啊……”
白润泽温声道:“有我,你莫怕。”
雨幽兰道:“哥哥答应我,不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离开我……好嗎?”说着雨幽兰那双俊秀的眼睛里祈求的目光中蒙上了一抹泪花。
白润泽目光坚毅,声音果断地对雨幽兰道:“我答应你,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听到白润泽言辞郑重地答应自己,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自己,雨幽兰的眉眼与嘴角立时洋溢出孩子般开心的神情。
白润泽见雨幽兰向吃了定心丸一样心情好转起来,便道:“去换件衣服,我带你出去活动一下筋骨。”
雨幽兰顺从地跳下地,即刻梳洗穿带完毕,一个活脱脱的俊秀少年又出現在了白润泽的面前。
雨幽兰站在房门前调皮地躬身对白润泽道:“大哥請。”
白润泽恭敬地道:“殿下請。”
雨幽兰撒娇地道:“不许叫什么殿下……大哥请。”
白润泽微笑道:“好吧……那兄弟請。”
二人嬉笑着出了房门向庭院侧面的花园走去。
云佩与巧佩惦念雨幽兰,二人天将亮便起身来到雨幽兰的房门前,只见雨幽兰的房门虚掩着,便探头向里面张望,轻唤了两声也无人应答,便走进去观看,只见喜帐内新娘的喜服扔在床榻上,屋内早沒了人影。
巧佩抖了下手中的宝剑冲出门外,云佩也紧随其后,二人边走边四下观查,绕过一座假山,发現白润泽正手持着一把白色玉萧正指挥着雨幽兰在练拳。
只见雨幽兰行拳侧步姿势熟练,只是动作一看便觉劲力不足脚下不稳。
白润泽用玉萧指点着雨幽兰,雨幽兰一个虎跳转身出拳,身体不稳险些跌倒,只见白润泽一下将玉萧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