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锣打鼓又夹杂着噼噼啪啪的鞭炮响声。大家正楞时,只见有一男仆急匆匆进来禀报,道:“老爷夫人,那杜五亲自率领一群家丁带着一大堆彩礼正在前院叫嚷,还在那敲锣打鼓放鞭炮,实在是猖狂得厉害。”
白润泽一听顿时赫然而怒,转身阔步下楼。
翟志忠与夫人也急急紧跟在白润泽身后。
雨幽兰也要跟下去却被云佩挡住,道:“你不可露面,待在这儿别动!”又对巧佩道,“你下去看看。”
这时翟婉娘与可儿也从侧间出来一副惊恐的样子。
巧佩手提宝剑冲出绣房的平台纵身越过栏杆从二楼跳到楼下,几步便不见了踪影。
可儿看着惊呼道:“这位哥哥好历害呀。”
前厅的大院内,摆放着好几只大红色的彩礼箱子,还有不少的绫罗绸缎和其它用品,乱其八糟的摆了半个院子。
门外放着鞭炮,锣鼓手使劲地吹打着,有不少过路的人都围在院外看热闹,有的人还将头伸进院里张望。
杜五身穿着一身七彩锦缎的袍子,青须须勉强凑合看的脸上长着一双滴溜溜乱转小得可怜的三角眼,他手里摇着绢质的美人折扇,站在院子的中间一副恣意不可一世的样子,咧着公鸭嗓儿嚷道:“出来人呀,翟庄主,我的老岳父那?快来接接我这准女婿呀。”
白润泽冲到杜五的面前,喝道:“你是何人?竟如此嚣张!”
杜五突然见面前出现一位器宇轩昂,面如冷月,眼射寒光的青年,只见这青年往那一站便有好大的气场,他身上的震慑力犹如冰山欲炸裂一般。
杜五被白润泽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不仅倒退了几步,公鸭嗓一下哑了一半,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是这翟家的女婿。”
巧佩一步蹿到杜五的面前,横握宝剑道:“丑八怪!闭上你那蛤蟆嘴,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是翟家的女婿?睁开你那虾米眼看看,”说着巧佩指着身后的白润泽道,“这位才是翟家庄女婿的正主!”
杜五刚刚那股恣意忘形洋洋得意的势头,突然被一下出现的白润泽与巧佩的阵式压下去了大半,他见翟志忠夫妇急急地赶了过来,忙又假装毫横地道:“翟老庄主,我可沒有得罪你呀,我这可是诚心实意的来你家提亲的,那,你看这些彩礼可是费了我好多功夫……”杜五为了装硬,不停的摇着折扇。
翟志忠对杜五平和地道:“杜公子,我早就跟你说了,我家女儿早就婚配了,请你还是将这彩礼都拿回去吧。”
杜五道:“不行!我杜五在这方圆百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你说你家女儿以有婚约,我不信!把婚书拿出来我看!”
翟夫人上前道:“杜公子,你说你是这方圆百里响当当的人物,这我们不和你犟,但我翟家也是书香门第的大户人家,希望我们都各自要些脸皮。”
杜五方才被巧佩骂得狗血喷头早已是恼羞成怒,见翟夫人此时又奚落自己,脸上实在有些挂不住了,指着翟夫人道:“你,你,你这是駡我不要脸吗?老话说得好,一家女百家求,今天你若是不拿出婚书,我就不走了!”说着摆出一副蛮横无理其奈我何的架势。
白润泽见杜五就是个装大逞强的波皮无赖,白润泽最恼的就是与这种波皮无赖的小人豆嘴,他想尽快将杜五吓走算了,正要上前动作,只听“呛啷”一声,巧佩以将手中的宝剑拨出一半横至在杜五的鼻尖处。
“癞蛤蟆,这就是我家公子的婚书,你可看好了。”巧佩双目如利刃般直盯着杜五那双小三角眼,仿佛立即要将杜五那对小三角眼戳瞎了一般,她勾了一下嘴角,道:“还不快滚!”
杜五一连倒退了几步,他带来的家丁一看事情不好,都围在杜五的身前,有的还摆出跃跃欲试的打仗架势。
杜五穷凶极恶地叫嚷着:“好哇,翟志忠,你不给我杜某人的面子,也别怪我无情,你不是说他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