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润泽病重,雨幽兰心如火焚,她一路刻不容缓地直奔前山厅楼去找师父。途中她遇见大师姐云佩正带领一队女修巡山。
雨幽兰截住云佩急切地问道:“大师姐,师父可在前厅?”
云佩见雨幽兰神色慌乱而紧张,忙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雨幽兰道:“白大哥病重昏迷不醒,我去找师父前来看看。”
云佩道:“师父有事下山今晚回来,你先带我前去瞧看。”
云佩打发了众人便随雨幽兰赶往谷中,途中雨幽兰将所发生的事大致地与云佩讲了一遍,云佩也不责备于她只是劝她道:“不要优虑,一切等师父回来在说。”
二人很快来到白润泽床边,云佩见白润泽烧得历害,定气用功为他疏入了许多真气。
少间,云佩见白润泽慢慢地张开双眼,便扶他靠床头坐好,问道:“白少侠可觉得好些?”
白润泽受了云佩许多真气地填补自覚舒服了许多,便拱手谢道:“多謝云师姐为我疗伤。”说罢又对心事重重站在自己床边的雨幽兰道:“能否帮我倒怀水来。”
雨幽兰忙倒了怀水递到白润泽面前,她动了两下嘴唇也没能说出话来,眼睛里却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泪花。
白润泽见雨幽兰一副楚楚可怜又难以为颜的样子,心里着实体谅她此刻的心情,忙接过水怀,温声道:“药哪?你不是说你的药最为灵验的吗?快拿来我吃。”
雨幽兰立刻取了一颗药丸放在白润泽的掌中,她又是欲言又止,眼中的泪水还是不见**。
云佩见白润泽病情好转,简单地嘱咐了几句便匆匆地回前山去了。
白润泽见自己左臂上端的衣袖以破损不堪,猜测定是自己昏迷时雨幽兰为了上药方便才被迫所致,便将其脱了去,从包袱里拿出自家带来的一套,束䄂冰蓝色的银花罗袍,腰间围了条月白色银绣卷云纹花的束带,外面又罩了件坎䄂长款直襟的白色水纱外衫。
傍晚,白润泽喝了碗雨幽兰为他熬制的银耳莲子粥又服了一剂药,自覚轻松了许多,便和往日一样去山里巡视去了。
白润泽在谷中走了一圈见沒有什么异常,便找了方净处打坐调息了一个时辰,起身时,见以是亥时便转身回反。
途中白润泽突预感不远之处有异动,便警觉闪身躲入树后。
不多时,只见十几个黑影在夜色中匆匆地直奔谷中,白润泽不由心中一颤,自白润泽进谷的那天起,他早已做好了一切应敌的心里准备。这一行人的动机在白润泽看来显而易见是冲着雨幽兰来的。转瞬之间,在他脑海里已迅速地行成了一个对敌的计划。
白润泽放轻脚步尾随在这一行黑影的后面。透过朦胧的夜色,白润泽见这一行人都身着深色披风,前后几人都身材魁梧各个手持兵刃,只有中间几人赤手前行。
白润泽将手中未曾出鞘的宝剑握得更紧。
白润泽尾随这一行人来到雨幽兰住所的院门外。
院内雨幽兰房间的窗户闪出烛光。
手持兵刃的那几位训练有素地瞬间便分站到院门两侧。
有一人打开院门,其他人正要随进......
白润泽飞身上前愤然喝道:“站住!!”
霍然,院门两侧那几位手持兵刃的人,各个亮起兵器一起向白润泽扑来。
白润泽见几位向自己仆来之人各个武艺精湛,身手十分敏捷实不容小觑,便拨出宝剑“碧血双龙”正要出手,只听一个极熟悉的声音喝道:“泽儿,住手!”接着又有人急急地喊道:“住手!大家不要打了,都是自己人。”
白润泽抽身跳到一旁,虽然夜色沉暗,但这二位的音容白润泽还是一眼便认得分明,喝止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白皓天,急步走近自己的是师姑落霞雨。
白润泽正在狐疑,洛霞雨近前道:“仙侄,随我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