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尾椎骨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跟有什么东西要凭空长出来似的。
他不敢乱碰,一碰就双腿打颤,有了报销经费后,他就敢坐马车回去了,可路上颠簸,颠得他尾椎骨都要碎了。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抠抠搜搜,发烧感冒都是多喝水等自己治愈,现在觉得哪里不对劲,立马就去了医院。
龙岱偶尔送孩子治病,跟医生也算老相识,给他检查了一番,再忐忑不安说出症状。
医生沉默数秒,推了推黑框眼镜,说:“如果没受伤,也不像是尾椎骨被撞坏了,吃东西不会导致外伤,那就是内伤了……我们拍了片子,都没有检查到任何异常,或许是您吃太多撑着了呢?”
“……你才吃撑了。”龙岱摸摸自己的手脚,“不过,来了一趟医院,好像把病症吓跑了,没什么不适了诶,神医啊。”
“那好,请把一万五摩拉的咨询费支付一下。”
“庸医啊!”龙岱一说要跟银行报销,医生不说话了,给他开点安眠药就打发走。
龙岱又去买了几个炉子,带回去给小孩们取暖,自己也有一个抱着睡觉,以为有了安眠药和暖炉,就能安心入睡,可睡到半夜,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给硌醒了。
他半梦半醒起来一看,居然是一条好长的尾巴!
哀家,哀家长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