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还需小心,各路神仙都需交上一交。”
想到此处,不由对着府丁吩咐:“既然如此,且迎将进来。”
不时,府丁便就带过一人,杨珧看去只觉此人鬼鬼祟祟,不由厌烦,然,既然已是进到面前,便就催促:“汝有何事?只管言来。”
大有言完便有送客之意。
“想必杨大人最近听了不少闲言碎语,其中不乏有害于杨氏的。”
来人却是不紧不慢,直言杨珧。
杨珧不由一惊:“看来此人虽是官职不大,然却是久在贾允府中熏陶,必然敏感于朝政,既然如此,不若听他如何言?”
遂就一改不紧不慢之态,躬身来人:“大人说的极是,只是某家不知该当如何?”
却是抛出一个问题给来者。
其意甚明,如果说的贴切了,自然视为尊者,如果是胡说八道,只怕是一顿棍棒了。
来者却是似乎有所料:“杨大人乃是聪明之人,近来常听朝堂不三不四之语,心中必然忧闷,然,忧闷之事小事,只怕时日久时,便就是灭门的祸害。”
却是说的极其严厉。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句话,不由惊到杨珧:“高人!”
不由赶紧又躬身:“请上座。”
来人却是谦虚,只虚身而坐:“既然大人如此瞧得起小的,小的便就知无不言,救杨氏一回,只是...”
说到此处,却是停顿,只眼观杨珧。
“某家必奉与重金。”
杨珧赶紧承诺。
“不要金银。”
不成想,来者却是直接拒绝。
“那要什么?难道是官职?”
“官职也不要。”
来人却是又说的斩钉截铁。
“到底要什么?只管言来。”
杨珧不由更加疑惑来者之意,不由问询。
“想必杨大人也知,我家贾大人只怕命不久也,如此,到时某家只怕也会无命。”
杨珧如何不知贾允之事,不由点头:“汝说的极对,贾允只怕命不久矣,如此来说,汝来某处,乃是让某家保你一命?”
“不错!如果杨大人答应了此事,小的如何不谢大人?”
“如何谢?”
杨珧见来人此时才说到点子上,不由追问。
“想必大人正在烦恼,忽的一门两后,却是无功封侯,只怕祸不远矣。”
杨珧不由浑身颤抖,心中又连呼高人,呼罢却是赶紧恭恭敬敬施礼:“某家当如何做方能免得祸害?”
却是谦虚问询。
来者听了,忽的从座椅上起来,躬身杨珧:“大人只需做两件事,便可无忧也。”
“哪两件?”
杨珧不由问询。
“一乃禀告皇上,只让皇上留藏大人于宫中,待大人建功立业之时,便就名附实了,待附实之时,谁人又敢乱说?二乃大人当紧紧抓住司马攸之事大作文章,文章做的好时,定然便就是功劳,如此,大人岂不无忧也。”
却是说的有条不紊。
第一样,杨珧却是听的明白,然,第二样杨珧却是听的一知半解,不由赶紧询问:“如何紧紧抓住司马攸之事建功?”
来人听了,不由哈哈大笑:“杨大人难道不知夏侯和之事,不知贾允之事,不知司马攸之事?他们想趁陛下病重之时另起炉灶,如今不成想陛下却是好了,陛下好了之时,却是密秘查实,奈何却是查无实据,只是罢免了贾允兵权敲打他们而已,如此,难道杨大人只当此事了了不成?”
却是问询杨珧。
“不了又如何?”
杨珧却是装着一无所知,又连连问询。
“难道陛下就此罢了此事?必然不会。陛下必然要把司马攸视为心头大患。然,既然是心头大患,陛下岂能就此让他们在洛阳悠闲?只怕早有归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