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受崖洲五岛管束。
我觉得师兄你得考虑到这一点。”李太平设身处地的提出建议。
余家明面上并没有上三品妖仙,也不像八大仙城这般显赫,必然会有不开眼的跳出来。
余书洋点点头,说道:“师弟,这事你就甭管了,我都有计划的。”
他早就考虑到荒海的妖仙了,不仅如此,还有龙宫派过来的北海候,海大木的情妇被他杀了,荒海水市的生意也给了他。
想来,海大木必然要借机生事,说不得又是一场厮杀,这正是余书洋想要的,不显露出手段来,如何在荒海立威。
李太平见师兄如此说,也不再继续说别的,微微欠身一礼,直接下山去了。
这边,余书洋一手提着漆黑的恶罐,一手拿着朱玉一般的茅草,转身回到万古福地。
一路上他也不敢耽搁,直奔东方灵田处,来到辰土施法的乙木囚笼处。
余书洋引动神念施法,把辰土真砂收了回来,黄豆粒大小的青土砂,落在他的手掌中。
没了真土做支撑,乙木囚笼、青龙少阳之力,都随之消散无踪,余铁男、舒庆没有汲取法力,也都纷纷醒过来。
“六姐,师弟已经开坛做法了,给你向天府星司命神乞来大运,你把此物贴身佩戴,必定能心想事成。”
余书洋把朱红色的茅草递了过去。
“九弟,你还别说,我现在真就感觉浑身松快了好多,一点也不觉得累。”余铁男笑呵呵把茅草拿了过去。
“夫君,咱们走吧,时间还挺紧迫的。”
余铁男说话间,把没反应过来的舒庆搬起来,闹的舒庆一个大红脸,撇了余书洋几眼,颇为尴尬的说道:“夫人,九弟还在这呢!”
余书洋也被六姐吓到,连忙摆手,说道:“六姐,我去看看咱爹咱娘干嘛呢。”
说完这话,余书洋撒丫子就跑,他也不知道鱼母、鱼父在哪,直接福地门禁飞了出去。
待到他在水池边站定,才觉得没那么尴尬了,没想到六姐从军这些年,说话做事都这么彪悍了。
等他稍作缓解,准备在长流山上四处看一看,自从鱼父渡劫,护山大阵被冲破,他还没修复呢,好几处阵禁都损毁严重。
余书洋原本想着,根据山势变化,重新排布元辰生肖铜像,至少不能再跟上回那般,被小妖拿命填阵,硬生生把阵禁挤爆。
这些时日,考虑到洞府福地搬迁,他也没再梳理阵禁,想着等搬到虎山岛以后,再重新排布阵法。
正在余书洋思虑,要不要重新梳理阵禁的时候,两道飞符一前一后的到来,分别是李真跟赤眉的。
余书洋先把李真的飞符捏碎,听取他的传音。
“表哥,昨天木长老来找我了,说是让我去当他家的少族长,跟我说了许多的好话,又提及跟灵歌的婚事。
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啊?他们是不是想拉拢我?”
李真的传音并不多,话中更多的是疑虑,余书洋能想到他的顾虑,无非就是木家跟他的矛盾,怕夹在中间难做。
余书洋又把赤眉的飞符捏碎,听取他的传音。
“余道长,我已经跟海牛大将商定,会由他亲自出手搬迁洞府,你这边几时有时间?”
赤眉老祖的传音非常客气,余书洋能听出语气中的诚恳,就像老莫叔平时说话的语气,完全一副忠仆既视感。
余书洋先是给李真发了一道飞符,让他不要有所顾忌,尽管去当木家的少族长。
按照原本他的设想,赤眉老祖过两年渡劫失败,被天雷活活打死,李真在借着女婿、商路的事,一点点影响木家,继而侵吞木家的产业。
如今,木家主动送来一个“少族长”名头,无论有没有实权,以后能直接接管木家了。
想到这里,余书洋又想到余家面馆,要不要暂时不退股呢?就是不知道鱼母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