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事并不排斥,反而觉得有利可图。
“这事怎么是你跟红毛耗子精过来,按理说,也该是北海龙侯派人过来。
再说了,那北海龙侯被册封到荒海,建个神庙、市坊也不是难事,怎么还让你出面说和?”
这事怎么想,都觉得古怪,甚至是透着一股稀奇,按说朱家跟此事八竿子打不着才对。
朱钢标仰天长叹一声,仿佛泄了气的气球,说道:“余岛主按着咱们两家的关系,也都不是外人。
我家当初来荒海经营浮岛,也是奔着狡兔三窟的道理,老祖她阳寿耗尽,只剩百年之寿。
当初计划的是,让三娘突破五品后,接手族中的福地,其余六房在荒海孵化其余蛛族。
有着一种蛛族的帮助,二三百年说不得能再培养出一两个妖仙,如此一来,朱家也跟着兴盛起来。
你也知道,我们海蜘蛛是给龙宫纺丝织布的,有这层关系在,也没有太大风险。
谁知道,荒海经历一场雷劫,把妖鬼全都清空了,桃都山群岛反倒成了香饽饽。
我们朱家根本没实力占据六个海岛,唯一能做的就是再投靠一方势力,这个人选除了北海龙侯,就没有其他选择了。”
朱钢标说到这里,眼珠子错开半分,看了看朱家两姐妹,就见两女全都轻咬嘴唇。
不过,朱家姐妹跟在金虎、云华身边久了,被调教的非常懂规矩,知道自家岛主是个说一不二的,又最是恼怒有二心的。
当年荆家父子的事,金虎没事拿来告诫族中后辈,不让族人生有二心。
“这么说,你是代替北海龙侯过来?”
余书洋有些不爽,此事牵扯东海两大市坊,北海龙侯想营造神庙道场,自己不出头,反倒求到他这里。
这就明摆着是不安好心了,无论是否有利可图,他都得反过考量,背后隐藏的恶意了。
“余岛主息怒,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跟你解释。”
朱钢标眼看余书洋动了真怒,也不敢再啰嗦,直接把如何请托虎杖妖师、反过来又被他劝说,来请余书洋帮忙的过程细细的解释清楚。说完这些事,他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说实话,现在的余书洋,朱钢标得罪不起,乃至海蜘蛛全族都得罪不起。
“原来是这样,如此说来,虎杖妖师在荒海没少搅和,他就不担心被暗害了?”余书洋半笑不笑的问道。
虎杖妖师的恶意,可以说是满满的都是,余书洋不用过脑子,都能看的出来。
说起来,余家跟虎杖还有一笔旧怨,本来也不算太大的事,就是当初,他联合荆家、猪管事,以灵猪油脂为要挟,要侵占芝草生意。
这事因为半张仙出面,没被虎杖、猪管事拿住,不过也让荆家父子搅和进来,若非是阳符子在岛上,芝仙土六就被抓走了。
“唉,虎杖乃是巢居城木氏的上门女婿,又惯会装神弄鬼,明面上扯了红毛耗子精做挡箭牌。
又有八大妖城跟着分润好处,一干海岛的岛主是被黑鼻地鼠杀的,跟他又没关系。
这事就是一笔烂账,看明白其中猫腻的,也不敢找他报复,毕竟他也是一个五品妖仙,背后又有八大妖城。”
朱钢标无可奈的感叹一句,他们朱家也是看清楚其中的道理,方才投靠北海龙侯,又把神庙的事推给他。
余书洋闻言哈哈一笑,说道:“这事简单,你去把他们带过来,就说我有事相商。”
既然察觉到虎杖妖师的恶意,他就不能再留他,最起码也得抓过来,拷打一顿,问上一问才好。
想到虎杖妖师,他不由的想到当初在巢居城外的截杀,那一群小妖怪,全被种了神兵灵符,留在鸭头山上做苦工。
当时,他就想过,到底是谁安排的,现在想来,城中的内应很可能就是虎杖,最关键的是他的外甥黑彪,就在城外的卧虎山上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