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说道:“你们外祖母把你们送过来,我就得想办法给你们找一条出路。
阴师、阳师都是三品妖仙,在东海任何一个地方,都是老祖宗一样的,能跟在他们身边学艺,是你们的福气。
若是吃不了这个苦,改天我就送你们回巢居城,省得在这给我丢人。”
黄巴山、白七郎、白十一郎全都乖乖的点头,他仨并不是身有反骨的那种混账,都懂得好赖了。
待到余书洋收了身上的凶威,白七郎鼓足勇气上前一步,怯生生的说道:“舅舅,我跟弟弟学的都是医术,跟仙道炼丹相差太大。”
白家两兄弟这几年心智长成了,不是当初一见面,就抱着余书洋大腿的模样了,反倒是有些怕他了。
余书洋闻言摇摇头,说道:“无妨的,医药不分家,你们不修仙道,也可以学学丹药火候。
刚才我祭器就是用得炼丹之法,道理都是相通的,不用担心学杂了。”
他安排白家俩外甥去烧火,一来是让他们学学丹药道理,医、药都是互通的,不妨碍他家日后回家学医。
二来,也是安置他俩,免得整天嬉戏打闹,若是被阴陈子相中了,他就施法给他们剥离人道元炁,入道修仙也不是不行。
白七郎见舅舅这般说了,也没话可说了,这次来东海道院,本意是让黄巴山过来闯一闯,毕竟他是返祖血脉,要自行参悟功法。
鱼母思虑再三,觉得不好只让一个外孙过来,一碗水端平才好,就让李太平把仨外孙都带过来了。
这事都没跟余书洋商量,搞的他不好安排,不知道让仨外甥学点什么,又不好让他们荒废下去。
极真殿外,金不换仨个,合自抱着仨个大铁钟,一路上从南到北悬挂过去。
九间大殿只有极真、流珠两宫住了人,其余都是空着的,待到他们仨来到流珠宫挂长夏钟时,被阳师子叫住了。
“你们仨挂的是啥法器啊?怎么瞧着一股湿气呢,这是做什么用的?”阳符子好奇的问道。
流珠宫已经分给阳符子,就算作是他的私物了,毕竟是日后常住的居所,不得过问一下。
“阳师,这是先生炼的一套法钟,一共有九枚,让我们按着顺序,每处挂一个。”金不换解释道。
刚才他们仨眼看着余书洋祭炼法钟,很多时候都是看个热闹,炼丹、炼器都有秘术在里面,只凭看是学不会的。
最近的一个例子,就是阴师子的烧火童子,他们在炼丹房跟着,不知道见过多少会烧炼仙丹,依旧是没学会如何炼金丹。
“这是八风咒祭炼的法钟吧,看样子这是长夏钟,还剩秋、冬两个没挂。”李太平看了几眼,对阳符子解释道。当初他教余书洋回风法,也是知道八风咒的,法钟上有灵文跟真意神像,而且也不难辨认。
阳符子把秋、冬二钟要了过来,拿在手中端详一二,说道:“这还是传道之器呢,上面镌刻风咒真意、口诀,倒是方便门下弟子修炼。
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挂出来,莫非是要传八风咒给道院的学子?”
阳符子把法钟还给金不换,让他们继续去挂法钟,望着符文玉璧,心中又多了一些想法。
一旁的阴师子看了看法钟,不由的嘿嘿一笑,想着以后指点给狐子们,可以从法钟上参悟功法。
金不换、余丽水、余藏锋三个在虎山岛上,跟阳符子、李太平相处日久,心里倒是不觉得畏惧。
他们出了流珠宫,就去了洞房宫、泥丸宫,把剩余的两钟挂上,就回极真宫去了。
再说极真宫这边,云纸、玄水墨都祭炼完成,被万家、云华捧了过来。
余书洋把云纸铺好,玄水墨装在百龟墨池中,手上拿着五芝瑶草剑,准备以此沾墨绘制乾坤圈。
眼看着金不换三个挂完法钟回来,余书洋这才开口道:“现在人都齐了,我要绘制法脉传承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