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适合你来用。”余书洋思索片刻说道。
他祭炼震龙的云衣,也是想尽办法,用云霞气炼制云衣,再祭炼龙幡之形,继而修炼震龙法相,完全在倒着修炼。
余书洋把炼成一根线的云气,炼成龙幡之形,须得纺织成一张云布,又得用天星织布秘术了。
自上回祭炼洞渊玄天旗,他用天星织布秘术织出旗面,再施展起来,可谓是得心应手,很快就牵星降下星力,化作一台织布机。
余书洋把云气线挂上织布机,开始织龙幡,云气经过两回炼制,色泽已经成透明的冰丝状。
这次纺织格外的麻烦,须得织出苍锦鳞纹,没有鳞纹的云衣不能称之为龙幡,同时还要密织,不然就没有苍锦色。
好在不是让余书洋亲自纺织,他只需要意念显形,投入到织机孔上,就能帮着他纺织出想要的纹。
这边一切准备就绪,只需要控制好法力,以及来回穿梭的星梭,就能织出苍锦龙幡云衣。
余书洋一边操控着星梭,一边跟土六说道:“你看我现在祭炼的云衣,你知道原本是要用何等灵材吗?”
说道这里,余书洋笑了笑,说道:“要用肾膜,还得是神兽的肾膜,这样才能不被法韵、灵力侵染到。
我是要祭炼法相,自然不能用那种东西,没办法,就只能用云霞剪影炼成霞光,再用调和之法,反过将霞光再炼成云气。
你看现在纺织成龙幡的云衣,跟用肾膜祭炼的云衣有啥差别吗?都能做到不被法韵侵染。”
说道这里,余书洋看了看土六,见他依旧懵懵懂懂的,就继续指点他,说道:“真土祭炼戊己旗,自然是最好了。
这样戊阳土、己阴土都能转化,若是没有真土,难道就不能祭炼了吗?
你所欠缺的无非就是载道施法的灵材,而不是一定要用真土,若是真水能替代真土,就不能用真水祭炼戊己旗吗?
所谓炼器,最核心的一点,那就是形而上者为道,形而下者为器。
符器、法器、法宝,归根到底都是炼法禁成器,而法禁又是由灵文炼成,本质上就是阐述道法、术法。”
芝仙土六听的晕头转向,这些大道理他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明白法主为啥讲这些。
“法主,你莫要讲这些大道理,你是知道我的,让我种田还成,炼器这种精巧活,就不如万家大哥明白。”土六极为直白的说道。
余书洋被土六的话噎个半死,他耐着性子给他指点,这个憨货不跟着学,反倒在装傻充愣起来。
若非他两个手都有活计要忙,非得像抽金不换那样,拿洞渊玄天旗杆抽土六一回。
“你小子,少在这跟我装傻充愣,别想着傻人有傻福,那是你跟外人使的伎俩。”余书洋呵斥道。自打土六跟姚姬学了福德紫气,就开始装傻充愣,看着憨憨傻傻的,其实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法主,您就别绕弯子了,直接跟我说怎么祭炼戊己旗吧,那什么炼器、法禁的,对我都没用。”土六不由的哀求道。
余书洋见这小子耍赖皮,也拿他没办法,身边四个道童:万家、土六、云华、七风。
其中,万家是火精,性子反倒最沉稳,总能默默的做事,也最要脸面,能因为李太平一句话,坚持几年时间去学习炼丹。
土六是芝仙,算是土精,做事也很踏实,就是越来越油滑,学着耍赖、装傻充愣,性格上也能像老农一样勤勤恳恳。
云华是女孩子,自打成精后,就跟着土六了,性格上一直都是天真浪漫,余书洋很少安排她单独做事,不过能看出来,云华的悟性极高。
剩下的七风,早年性子最莽撞,说话做事都是愣头青一样,这回余书洋闭关,他在东海道院待了几年,竟然成了一众狐子的带头大哥。
说来也是各有一番机缘,余书洋也无意去改造他们。
“你小子就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