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斩元剑。
“你最好不要耍花样,我这一剑包含烛龙宙光之力,打在身上直接斩尽寿元”余书洋半提醒半威胁道。
孤先生反复端详,特别是草蟒长的极怪,蟒蛇身四条爪子,头顶无角通体鳞片,一颗竖眼、一根肉尾巴。
“你放心就是了,眼下你们喜鱼自己乱成一锅粥了,夏无收跟无双夫人去山顶找喜鱼大仙了。
何珍珠带着道兵们把南鱼池包围了,你的老师鱼夫子早就跑了,想必是逃回颜家避祸去了。
若不是为了我那些个外甥们,我也不会留在这了,咱们没有利益冲突,你就放心就成。”
孤先生说完话,就带着两个猫武士,从门禁阵法中走了出去。
间隔了片刻时间,余书洋一手持百鳞斩元剑,一手捏着白鹤符牌,等下一出去就化鹤遁行。
根据白鹤紫芝遁法,化鹤之后最高能飞到九天云霄,他只要飞到云路宝船上就成。
一切准备就绪,余书洋也走入门禁阵法,一个眨眼功法,就到了绣院的后山莲花池。
就见得孤先生、鱼夫子两个,正在跟椿象妖仙春大姐对峙。
“春大姐,你家春神是要亲自下场吗?”孤先生质问道。
“农庙的小哥不要这么大火气,不是我们要下场,而是喜鱼一族与春神有缘。
而且,吴州已经开始闹莲教,你跟你的姐姐,还是趁早回寿春吧,想想自己吧。
南迁猫狐这一支就剩你们了吧,我可听说白山那边来了一位妖狐,手里拿着的可是五乱旗。”
春大姐笑嘻嘻的说着,没了从袖口拿出一柄折叠小扇,一边扇风一边嬉笑。
孤先生他们这一支独孤氏猫狐,是从中州上洛南迁过来了,往上追溯就是武威休屠堂一脉。
眼下除了独孤夫人还能冠姓独孤,其他族人血脉斑驳,只能去字以孤为姓了。
当年白山狐八姓分家,一族拆分成了八个房头,随时时间流逝,八房只剩五个房头了。
白山本家一直在收拢,散落在外的族人,特别是除姓族人,眼下整个南方就剩他们一支了。
“我们白山狐的事,春神庙也敢插手了?莫非句芒神又有什么想法?不知道天喜神君知道吗?”
孤先生嘴上丝毫不示弱,摆出一副混不吝的架势,反过来恶心春大姐。
这边余书洋瞅准时间,捏着白鹤符牌施法,直接鹤遁一飞冲天。
就见得一只三五丈高大的白鹤,两只鹤翅一展开,得有八九丈长,双翅抖动直冲云霄。
这么大动静,自然瞒不住春大姐,此时她也知道,是被眼前俩个故意拖住了。
眼见得白鹤冲霄而去,一口银牙直咬碎,随即抛出手里的折扇去阻拦。
鱼夫子祭出一根半枯的树枝,帮着白鹤遁逃,这树枝自带一股教化之力,牵引着折扇落了回来。
“椿象妖仙,眼下大局为定,胜负难料,何必赶尽杀绝呢?”鱼夫子淡然的劝说道。
春大仙的法器被教化之力压制,瞬间让她大惊失色,忙说:“你怎么……怎么,那蛇种不就……”
气急之下,春大仙一时胡言乱语,不知道到底要讲什么了。
在说余书洋这边,他用白鹤符牌施法飞遁,一飞冲天不假,奈何他不是真的白鹤。
飞到半空就控制不住了,随即拼命晃动翅膀,一时左飞出去,一时右飞回来。
奈何他一对鹤爪还抓着百鳞斩元剑,极力收束一道宙光草蟒剑形,眼看着云路上的宝船。
此时又不能解除白鹤遁形术,不然非得从天上跌落下去,直接摔成一条死鱼。
鹤爪上的百鳞斩元剑抓的也很辛苦,特别是收束的剑气,已经要控制不住了,必须得尽快斩出。
他在半空四望,一剑斩到了太平湖的半空中,这一斩犹如晴空霹雳一般,在虚空中斩出一条巨蛇。
这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