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认为今晚可以发动劫营。大宋获得大胜,必然有所疏忽。若是劫营成功,说不定可以一举击溃大宋!”
辽国将领们,七嘴八舌的出着主意。
“西夏别指望了!”
耶律乙辛冷冷道:“西夏鼠目寸光,只想着夺下河湟。朕派太子去,居然连李谅祚小儿的面都未见到!”
提起这个耶律乙辛就一肚子火,他派儿子去见李谅祚,居然连面都不给见。
“陛下!”
一个汉人官员起身道:“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西夏不愿意出兵,是觉得我辽国能够挡住大宋。如今…”
“你是说朕不是大宋的对手了?”耶律乙辛看向这个汉人官员,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他正一肚子火,没地方出呢。
这个汉人官员又在说什么辽国抵挡不住大宋,他御驾亲征,岂不是等于说他不是大宋的对手。
“陛下息怒,臣并没有这个意思。”
那个官员连忙道:“我军遭遇大败,非战之罪。而是大宋老是用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若是没有这些,大宋岂是辽国的对手?”
“不过西夏攻打河湟,想要辽宋两败俱伤,其心可诛。必须把西夏拖下水才行。臣愿意出使西夏,以三寸不烂之舌,说动西夏攻打大宋西北边境,若是不成,甘愿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