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涅耶夫中将的话说,这项工作因试验动物体积巨大而异常危险。
接触一匹感染埃博拉病毒的马是难以形容的。一个错误的步骤,一只破裂的手套都会产生严重后果。
尽管穿着数层防护服,但她还是割破手套,伤到了自己。马科韦茨卡娅对上司隐瞒了这起事故,直到为时已晚。世界卫生组织的档案指出,她的死是世界上第一起由实验室事故造成的埃博拉死亡案例。
在第二起事故中,一名俄罗斯实验室工作人员2004年在位于新西伯利亚市郊外的国家病毒学和生物技术研究中心接触被感染的豚鼠时感染了埃博拉病毒。
当年5月4日,46岁的受害者安东宁娜·普列斯尼亚科娃正在提取其中一只豚鼠的血液,这时针头意外刺穿两层厚的手套,扎到了她的左手。
普列斯尼亚科娃被立即送进医院治疗,但她还是因感染埃博拉病毒于两周后病逝。
发生这些事故的实验室都有一段隐秘历史,它们都曾是苏联庞大的生物战研究机构的组成部分。”
林锐摇了摇头,“我讨厌这些事情,我情愿面对凶残的敌人,也绝不会愿意面对这种看不见的病毒。”
k先生叹了一口气,“但是我说的这些都是实际存在的。上世纪90年代初,时任俄罗斯总统鲍里斯·叶利钦在苏联解体几个月后,宣布终止生物武器研究,随后向美国高级官员证实其存在相关秘密研究计划。
美国专家搜集了对这些研究的第一手资料,并参观了使狗、猴等动物感染致命病原体的野外研究机构。
但俄罗斯官员拒绝给予西方媒体进入军事实验室的机会,并且从未对过去的武器研究活动作过全面解释,或对外阐述过他们是如何处理生物战剂的。”
“所以你怀疑,秘社组织可能得到了来自于前苏联的某些病毒研究,并且试图把他们没做完的事情,接着做完。”林锐皱眉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在研究埃博拉病毒?”
“没有这么简单。”k先生摇摇头道。
“更令人吃惊的事情,那是什么?”林锐看着k先生问道。
“根据一些消息,奥鲁米联邦从欧洲得到了一些特殊设备,那是一些生化检测设备。并不是普通常见的那种,而是顶尖生化实验室使用的。”k先生沉默了一下,才回答道。
“生化实验室的仪器设备,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林锐皱眉道。
“从这些设备来看,它们应该是用于某种生化病毒实验室,这让我非常担忧。也许他们是在研究某种病毒。
无论他们研究这种病毒是为了做什么,我会向你保证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也许他们是在致力于某种病毒的武器化。”k先生回答道。
“病毒武器化?”林锐摇了摇头道,“这不可能,这种事情只有你们美国佬才能做得出来。这可不仅仅是一个生化实验室就能做到的,还需要一个或者好几个研究团队。
按照奥鲁米联邦目前的条件,他们可做不到这些。你要说他们他制备一些化学毒气或者是其他什么的,倒是有可能。
至于生物病毒,甚至把病毒武器化,这些他们做不到,因为这种事情太专业了。没有厉害的研究人员组成的团队,他们无法完成这种工作。”
“不不不,你这么说,是因为你犯了一个错误。你把密社组织和奥鲁米联邦混为一谈了。
秘社是一个强大的国际组织,他们是巨型国际企业,金融寡头,武装团体,所结合起来的利益集团。而奥鲁米联邦只不过是他们,在非洲实现各种利益诉求的一个傀儡。
奥鲁米联邦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并不意味着秘社也无法做到。实际上,我还有一个消息。
根据我们的追查,一些和秘社有联系的国际企业中,不乏一些欧洲最顶尖的生物科技公司,和医疗制药公司。”k先生回答道。
“生物科技和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