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跟我结婚，要跟谁结婚啊？”
陆玉书的声音反而愈发平和，“难道是季嘉年，你想嫁给他？”
沈星辰猛地抬起头看向陆玉书，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一股天要塌了的感觉，沈星辰腿软的往下坠，她没有想过将这件事告诉陆玉书，不知道陆玉书从哪里知道了。
听到季嘉年的名字，沈星辰终是忍不住落了泪，她连忙擦去，“与小年哥哥无关，他已经”
后面的字眼，沈星辰难过地说不下去。
小年哥哥，陆玉书的记忆被唤起，是啊，小年哥哥，这个多次出现在小猫咪话中的人物。
他是没有想过天底下有这样的巧合，沈星辰口中的小年哥哥就是季嘉年。
陆玉书俯下身去，贴近沈星辰的脸，沈星辰拼命往后退，被陆玉书钳制着腰肢动弹不得。
陆玉书看进那双澄澈带着微红的眼睛中，在她眼底清晰看到自己的脸庞，陆玉书停下来，“小猫咪，你爱过我吗？”
沈星辰瞳孔不断瑟缩，将脸扭到一边，不想回到这个问题。
眼见沈星辰不肯配合，陆玉书将她的脸扭回来，语气加重几分，再次逼问，“沈星辰，你爱过我吗？”
问题的答案就在嘴边，沈星辰嘴巴似乎被人缝合，张不开。
她知道话说出口，就永远都收不回来了。
手掌快要被她掐出血来，整个人似乎落入无间地狱。
“说话，很难回答吗？沈星辰，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陆玉书气到跳脚，他心中也有一个答案，爱或不爱有那么难回答吗，除非沈星辰根本没有爱过他，一直将他当做替身。
如今事情爆发，害怕无法承受他的怒火，所以避之不谈。
沈星辰嘴唇颤抖一下，别开眼睛，“我从未爱过你，我爱的一直都是小年哥哥。”
陆玉书攥紧沈星辰的手腕，脆弱的手腕稍微用力都能折断。
沈星辰蹙了蹙眉，咬着牙齿，有些话起了开头，接下来似乎理所当然。
整个人仿佛悬空，她的魂体飘在上空，看着肉体嘴巴一张一合，“你长得像小年哥哥，所以我才会和你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