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辰嘴角挂着笑，按观兰的话来说，就是身上冒粉红色泡泡，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嗯，谢谢。”
陆玉书挑眉，“后面呢，称呼也没有了吗？”
沈星辰在楼梯间捂着话筒生怕被人听到，“谢谢老公。”
陆玉书眉目舒展开来，“亲老公一下不过分吧。”
沈星辰往旁边看了看，幸亏楼梯间只有她一个人，饶是如此，仍然害羞的不像话，声音越来越低，“回家再说好不好？”
“不行，我现在就要听。”陆玉书看起来一点都不忙，非要沈星辰在电话里边亲他一口不可。
沈星辰怕待的太久，有人找她，对着手机亲了一口。
“声音太小了，我没听到。”陆玉书喉结滚动，修长的手指勾着领带松了一下，现在就想抱着他的小猫咪，揉揉她的头发，听她在怀中撒娇。
沈星辰脸红的不像话，“mua。”
怕陆玉书又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抢先挂断电话，脸上的热度仍未消散，冰凉的手指拍拍脸颊，想起来忘记叮嘱陆玉书不要在医院里边给她送花了。
她不想要太高调的幸福，怕被偷走。
陆玉书看着挂断的电话，摩挲两下屏幕，宠溺地笑了。
孙凯敲门，陆玉书清清嗓子让他进来。
“陆总，抓到攻击庄小姐的人了。”
陆玉书的手指轻扣桌面，方才柔和的表情变得锐利，他紧紧盯着孙凯，“有问出来陆文山的下落吗？”
孙凯低着头，支支吾吾，不知道该不该说。
“吞吞吐吐做什么？你最近去进修汉语言专业了？”陆玉书面无表情看过来，孙凯再也顾不得什么。
“陆总，和陆文山没有关系，是庄小姐自己雇佣的人在别墅大闹一通的。”
“什么？”陆玉书站起身，踱步走到孙凯面前，抓住他的领子，“你的调查没有错误吧？”
他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毕竟庄婉清的经历不是作假，那天哭晕在他怀中，一个受害人怎么都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孙凯低眉敛目，“陆总，千真万确，那几个人我是分开审讯的，庄小姐用钱收买他们。我刚开始用些手段，他们什么都招了。”
陆玉书松开孙凯的领子，拍了拍他的衣服，目光阴沉。
他不讨厌有心机的人，有些人或许为了生活不得不对人耍心机，但是他讨厌别人利用他的善心，将心机用到他的身上。
陆玉书一直没有发话，孙凯也不敢吭声，他同样觉得庄婉清胆子太大，在陆玉书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搞了也就算了，手段不高明，还被捉住了把柄。
“婉清这么能干，应该用不上我来保护她，将我们的人从她的公寓那里撤回来吧。”
“是。”孙凯犹豫一下，抬起头，“陆总，国外那边是否需要继续调查？”
“要，继续调查陆文山的下落，总要让他付出代价。”
孙凯应下，走出办公室。
陆玉书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目光深远，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剪影拉长。 回到檀香园的时候，沈星辰向陆玉书提了送花的事情。
陆玉书答应下来，将她抱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脑袋。
沈星辰动了动脑袋，被陆玉书固定住，让她不要乱动。
沈星辰察觉到陆玉书的心情好像不太好，乖巧地窝在他怀中，倾听他的心跳。
陆玉书或许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他抬起沈星辰的下巴，盯着她看了许久。
沈星辰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在脸上摸了摸，“怎么了？”
陆玉书的食指在她脸上摩挲，“小猫咪，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沈星辰屏住呼吸，目光移到他眼尾的泪痣上面，悄悄捏紧手指。
“嗯？”陆玉书目光沉上几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