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啊。”
许应淮将东西放到桌上,转头叫周子榕。
周子榕的记忆被拉回来,却总觉得恍惚。
昨天那则新闻播报的画面在眼前在脑海中掠过,海啸一般席卷过这段记忆,大片红色的模糊色块一闪一闪。
周子榕的胃绞着生疼。
他的手一松,剑就掉在了地上。
许应淮听到动静,回头一看。
发现周子榕蜷缩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肚子,许应淮立马放下手头上的东西,惊慌跑过去,费劲拖着他到椅子上坐下,又去捧来了早餐,端在周子榕跟前。
“我刚刚去签合同的时候,琳达跟我说了你有胃病,我去买了胃药,但你得先吃点早餐垫垫肚子。”
周子榕完全没胃口,吃不下去,推开许应淮的手,“我不想吃这些,你拿药给我。”
“啊……”许应淮低下头,“你不喜欢吃这些吗?”
“那我给你点些别的,牛肉面可以吗?”
周子榕摇头。
“那生煎包?”
摇头。
“帕尼尼?”
摇头。
许应淮:“……”
“那你想吃什么,你直接说。”
周子榕两手扶着额头,“你直接给我胃药就好,别的我吃不下。”
许应淮唇抿紧了,死盯着他。
周子榕疼得有些不耐烦了,摊开手掌,“去拿药给我。”
——“啪!”
周子榕手一疼,诧异地掀起眼皮看向前。
许应淮瞪起眼。
“吃你个大头鬼啊,空腹吃胃药,你找死啊,周子榕!”